第26部分(3 / 4)

小說:剪畫 作者:別克陸上公務艙

靖華自始至終都沒入國民黨,算哪門子叛黨,至於他加入j□j,上爻也沒理由為他生氣,那本就是他自己的選擇,兩黨之爭那都是打亂仗,日本人都打到了家門口還在爭得你死我活。

1936年8月,上爻立刻加派人手打聽靖華的去向,可是因為那幾年剿共捕殺了許多j□j,尋了好幾個月都沒找到靖華的人,當然也沒見到他的屍體。

上爻起初有些急,後來他想著靖華在那麼艱苦的環境裡,都能頑強的撐過五年,現在他到處打游擊,也能撐得下來。上爻本想去上海見宋傑一面,可偏偏他再見到了宋樂苒。

1937年初南京

“西安事變”後,“停止內戰,一致抗日”的口號打響,國共合作迫在眉睫,上爻作為山西軍事統帥之一,必須和j□j交涉達成戰略一致,他自出山西后便東奔西跑,閻錫山就像要把他跑斷腿,到處給他命令,直到南京這一站,他才緩了口氣歇著。

所謂“貢米”不容易吃,上爻自然知道閻錫山敲著他的算盤得意的很,只是國家存亡之時,上爻不願再大動干戈,以免讓敵人趁虛而入。

上爻已經過了耍狠的年齡,他現在盼著的是有生之年,能看到這個滿目瘡痍的國家重新鮮活起來,因為他已經經歷了煉獄般的饑荒和戰亂大洪水,到處都是餓殍死屍,所謂的權勢在這些毀滅的打擊面前已經不值得一提,況且他仍然手握著權勢,可那有什麼用,時代的腳步太快,他從廣州到山西,這一路已經夠了。

他心裡也大抵有些明白,宋應山在打了那麼多年仗後對於擴張地盤毫不痴迷,反倒是縱情聲色,因為當你已經雙手沾滿鮮血,位處極高,呼風喚雨,權勢也失去了它神迷的面紗,所有能得到的東西,都不值得一提,而放眼難以求到的,才是最有誘惑力的。

這個年代最缺的是什麼,不是慾望,是和平。

上爻與j□j一起談的是和平,爭取和平是當前第一大難題,如何把握當下,分析厲害,才是關鍵。可是雙方都是試探,你來我往也沒說出什麼話來,上爻便早早的結束了會議。

他依舊居住在宋公館,小段和嚴樹一直跟在他左右照顧他的起居,只是這天上爻心血來潮想去看看電影,結果電影沒看,在大街上他遇到了毒癮發作的宋樂苒和上青,上青攙扶著已經不成人形的宋樂苒,顫顫巍巍的走在寒風裡。

上爻開啟汽車跑下去攔住了上青,上青根本沒想過會再見到上爻,愣是沒認出來他就是九少爺,反倒是宋樂苒,他迷迷糊糊的睜著眼,看了看眼前的人,嘴裡喊了一聲,“上爻。”便昏死了過去。

上爻一個攔腰就把宋樂苒抱起來趕到車子裡,小段在開車,上青也跟著上了車,見到上爻抱在懷裡的人,小段問道:“九哥,他是誰呀,怎麼成這樣了。”

上爻吩咐道:“喊一聲八哥,他這是毒癮發了。”

小段一聽連忙說道:“那我們掉頭回公館吧,八哥怕是穿的太少,打寒顫了。”

上爻點點頭,連忙把自己的大衣脫下來給宋樂苒穿著,上爻拍拍他的臉,說道:“哥,你醒醒。”

上青在前邊著急的說道:“樂苒他怕是撐不了多久了,他好多天沒吃飯了。”

“他怎麼會變成這樣!”上爻生氣的問道:“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上青輕輕的哭著說道:“樂苒逃出廣州的時候,我就和他在一起,我們沒錢,我就去唱花戲賺錢,他很生氣,說我是糟蹋自己,可我沒辦法,他就去賭場做打手,日子久了,別人要他吸鴉片,他就跟著吸,後來沒錢吸,我只能再出去賣藝,可是他的身體垮了。”

上爻一聽上青的話,頓時把宋樂苒緊抱在懷裡,他輕輕的喊著:“哥,你醒醒,樂苒,我是上爻。”

可是宋樂苒就是沒反應,嚇得上爻以為他快不行,連忙朝小段說著轉移方向,去醫院。

小段掉頭去了醫院方向,上爻把宋樂苒抱下車,直奔病房,醫生前來檢查了一番,轉身就對上爻說這人耗的差不多了,沒多久的活路,還是回家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讓他別走的太痛苦。

上爻聞言也沒鬧,等到宋樂苒醒過來他才把他拖回宋公館,直接給搬到了上爻自己的床上睡。

小段這是看到的上爻除了靖華外最關心的人,於是他陪在上爻身邊一起照顧宋樂苒,送他最後一程。

宋樂苒整天都是迷迷糊糊的,給他吸鴉片他也沒什麼力氣吸,煙子不往他嘴裡去,有天上爻自己吸了幾口鴉片用嘴渡給了宋樂苒,宋樂苒睜開眼看著上爻親了自己,竟然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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