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該怨著自己計程車兵太沒用,而上爻身後那窩囊包一樣的傻子他是越看越覺得不順眼,思量著不能和兒子硬碰硬,於是他打算折中處理。
宋應山來回渡步幾圈,喝道:“行了,都停下來。”轉而他朝上爻幽幽道:“讓你練武術不是讓你打我的人。”他的語氣倒是有幾分示弱的意思。
上爻又放下一個兵,他把靖華護在身後,冷冷道:“是乾爹先動手的。”
“你說說看,你這樣子像什麼話,莽夫!”宋應山責罵道:“只知道動武,有什麼事不能商量,動手就太莽撞了。”
馮硯聽著宋應山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心裡更加樂了,只差仰天大笑幾聲!
上爻看宋應山軟下的態度,心中更為警備,他乾爹那層皮下面的貨他還不清楚,這一趟他要是真能嚥下氣,他就不叫宋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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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較量(上)
上爻道:“乾爹要再認個兒子,我這個做兒子的自然不會說什麼,但是姻緣二字無法強求,我盼著乾爹能明白我和靖華來之不易,若是為了他人辜負靖華,我是做不出來這種事的。”
“你口口聲聲說著你有多喜歡他,但他已經傻了。”宋應山不悅道:“乾爹不願意你被他拖累,這樣的人以後跟在你身邊,你要被多少人笑話。”
“我不怕,別人笑話就讓他們笑去,我喜歡就行了,從前我不也是個低賤的僕人,靖華也沒有輕賤我,乾爹,不怕你笑話,當年是我先對靖華示愛的,這些年我都盼著能再和他重逢,我不在乎他傻,只要他還願意對我好就行。”上爻以情動人,忽而他低下頭,慚愧道:“人世間的事有多少能預知身前身後,靖華也猜不到我與他會發生那些事,其實一直一直都是我害了他,不是我唱了一曲伶音,又怎麼會招惹到李震生,他也不會家破人亡淪為乞丐,就算是讓我補償他這些年的苦難,請乾爹能答應下來,別再干涉我和靖華。”
“爻爻。”靖華躲在上爻身後輕聲嘀咕一聲。
宋應山如狼似虎般的盯著靖華皺起眉頭,靖華往後縮著,上爻拍拍他的手哄道:“靖華,喊乾爹。”
宋應山冷冷的回道:“這事先擱著,你先說說看,小段和你是什麼關係?”
“沒關係。”上爻道:“一切只是乾爹誤會。”
“那你們之前脫的那麼幹淨抱在一個滾什麼。”
上爻正色道:“確實是個大誤會,若要說清,恐怕要費些時,不信乾爹可以問問馮將軍。”
上爻側臉笑道:“馮將軍可以作證,小段與我,是不是逢場作戲。”
馮硯這下是看不得戲了,乾笑著,宋應山這趟來能將上爻捉姦在床還不是馮硯的功勞,他要是給上爻作證,那就是自個扇自己巴掌,可他這時要是否認,上爻就得拿他開刀了,估量再三, 馮硯決定一笑帶過,宋應山看他這熊樣,也沒多大的反應,問道:“小段能下床了沒有。”
馮硯笑道:“傷著呢。”
“那明早就讓他起來敬個早茶,喊聲乾爹。”宋應山趁著馮硯剛才只笑不說的勢頭說道,馮硯之前本可以理直氣壯的推掉,如今他的話都圓不過來,為了一個副官和宋應山翻臉不划算,這樣思前想後馮硯覺得自己必須服軟了,他心裡罵著宋應山你個老狐狸,面上卻是笑道:“宋司令既然如此鍾愛小段,明早我定會安排好。”
“那就這樣。”說罷宋應山轉身去了宋幀那屋裡。
上爻眼看著宋應山不提對靖華的安排,自己也不再多說,逼急了宋應山,他什麼都做的出來,況且宋幀的腿還傷著,宋應山和他算賬的日子還在後頭。
馮硯本以為今夜他們父子要上一場大戲,居然如此草率就結束,心裡十分的失落,他朝上爻乾巴巴的一笑,想著他們父子吵架,奈何最後是他賣了自己的副將,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失策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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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嚴樹上來給上爻傳話,說是宋應山讓他下去照顧宋幀,上爻想著宋應山是累了,要他去換班,於是應下讓嚴樹先下去回覆。
上爻起身穿衣服,靖華側身看他,上爻見靖華正好醒了,立馬塞給靖華一把槍,說道:“我乾爹性子壞,除了我誰敲門也別應,你會不會用槍?不會用指著他也行,他怕死。”
靖華拉住上爻,關心道:“你這是要去哪裡?”
上爻溫柔的看著靖華,親了他的嘴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