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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華在和自己置氣,他聽著予墨的戲依舊那麼動聽,可他眼裡看到的竟然是他的上爻,穿著那戲服在臺上春風得意。
上爻太豔,靖華怕他上臺,也打聽了別人說的班主嚴令不準上爻唱戲,靖華覺得這是好事,上爻只能是他的,他不要上爻在這臺上被別人看去,那些風情萬種,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越是愛到了心坎,越是害怕著自己,怕自己陷的太深萬劫不復,卻害怕著對方逃離,棄自己而去,人真是貪心又膽小,貪婪又自私。
靖華調笑著予墨,止乎於禮,那個吻,已經是極致。
他如今在初識情愛的路上探索,他披著風流的外衣,不相信自己的薄情,他也認不清自己到底該如何去落定,他以為自己是痛苦的,就能以愛的名義左右為難,卻全然不覺得這樣是在拿著利刃刺傷愛人的心。
他或許知道上爻心裡難過,但他做著惡劣的自我鑑定,還責怪著是上爻的美色將他誘惑,這是男人慾望的孽根性,上爻這塊美玉任他琢磨,他佔有了他的一切,讓他卑微的愛著自己,哪怕只是回眸的一個輕盈笑語,都讓上爻喜上眉梢。
靖華為上爻而深感罪惡,那內心的漩渦撕碎著靖華,讓他把對上爻的愛統統化為床第間的歡愉,他一次次瘋狂的索要上爻,心裡幾乎是想要把上爻扼殺在自己手上,操死在自己身下。
靖華從未覺得愛如此可怕,讓人想要逃離又忍不住靠近,想要擁有全部,又害怕付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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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流氓
“上爻,你成天悶在戲院子裡,住的也偏僻,難道不孤單?”靖華抱著上爻躺在床上,任他睡在自己的腿上,手撫摸著上爻的頭髮,還不時的撩撥他的身體。
上爻把臉埋進靖華的小腹那裡,伸手環住他的腰,這個動作表現依賴,就像是小孩子纏著大人的動作一般,靖華等著上爻回答他。
“有大哥陪我說話,還有小姨子們也會教我許多,不是那麼無聊,只不過,就是做不了自己喜歡的事。”上爻乖巧的說道:“打第一眼看到戲臺,我就喜歡那裡,好想上臺唱一曲,可是這不可能了。”
他說的聲音很低,似乎並不想讓靖華聽見,靖華笑道:“唱一曲給我聽聽,上爻,我還沒聽過你唱戲呢。”
靖華一說,上爻騰的一下子從他腿上蹦起來,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行,我肯定唱不好,我怕生。”
靖華聽得就不樂意了,假裝生氣道:“你怕生還是怕我呢,小兔崽子,見到我就跟長了八條腿一樣往外跑,現在讓你唱一曲你還怕生,你哪裡我沒摸到沒親到,你給我指指,我立刻熟悉熟悉。”
上爻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等他說完,上爻卻沒耍流氓讓他舔自己哪裡,而是非常鎮定的說道:“靖華,你的書肯定沒念好,兔子只有四條腿,八條腿的是蜈蚣。”
靖華伸手把他往床上一撲,笑道:“死小鬼,敢笑話我呢,今天非要收拾你不可,來,讓我看看你的第五條腿。”
上爻見他流裡流氣的要扒自己的衣服,笑嘻嘻的跑下床,不讓靖華摸到自己,靖華赤著腳追下去,兩人圍著那桌子你追我跑,上爻還挑釁道:“你摸不到摸不到,嘿嘿。”說完扮了個鬼臉。
“你還會這招了,瞧著,可別讓我抓到。”靖華左右試探著,他先是做了個往左跑的姿勢接著又右大跨幾步,一個大手抓過去,就把上爻給扯過來打橫抱起,上爻氣的不行,也不敢推他,怕這樣太過女兒作態。
靖華得意的將上爻丟到床上,撲上去就是親吻,上爻剛開始躲著他,靖華嫌他不認真,掰過他的臉,道:“認真點,吻你你還分心,非得扒光了你就爽了。”
上爻近來發覺靖華越來越粗魯,還兼帶著越來越會耍流氓,當初風度翩翩的靖華當真是稀罕物,也不對,上爻知道靖華在哪裡會有風度,他去戲堂看戲時,獨坐高臺倒是雍容華貴,風流倜儻的模樣很有風度,不過那離他太遠。
上爻承受著靖華對自己的疼愛,撞擊的他思緒混亂,不停的喘息,可上爻還是覺得這個流氓好,比起那高高在上的少爺做派,不知好多少倍,至少靖華使壞只對自己,他願意把那優雅留給大哥,那便讓他去,至少他的身體隨時會為自己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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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華展開宣紙,把墨研好,提筆寫字,予墨在一旁看他氣定神遊的模樣,冷哼道:“這戲院和勾欄院倒成了你半個家了,成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