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就是船恍了下。”
而他說話時側臉挨近了上爻的臉,唇無意間擦到了上爻,而後他淡定自若的鬆開手,予墨連忙把上爻扯到自己旁邊坐下,揪了靖華一眼,意思是讓他的鹹豬手別再碰上爻。而上爻摸摸被他輕吻的側臉,手心發熱的坐著,他低下頭,予墨甩給他一個槳,道:“劃吧。”
上爻老實的接過來,把槳拿過來左右划動,毫無章法,還把水弄的到處都是,予墨氣他不過,連忙喊道:“行了,你別劃了,你看看靖華怎麼劃的。”
“哦”上爻乖乖的應道,他抬頭看靖華划槳的樣子,立馬就模仿著和他一致,船因為他們二人的共同協力,很快到了湖心,靖華誇道:“上爻弟弟好聰明,這麼快就會了。”
上爻憋著氣,不回他的話,予墨一把邀過上爻的肩,得意的笑道:“早說過我弟弟聰明,又不是什麼難事,對吧,上爻。”
上爻一時也不好意思說是,就默不作聲。予墨用腳踢了一下靖華的小腿,打趣道:“你怎麼每天都閒的發慌,不做正經事,你爹孃都不罵你?”
靖華放下槳,撐著下巴,慵懶的靠著,享受春風拂面的舒適,沉聲道:“自然是要罵的,不過我是忙裡偷閒來看你。”
“那就別累著自己,少來。”予墨毫不留情的說道:“你倒也是聰明,也知道從班主那裡下手,不過靖華,你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接受你,門都沒有。”
“我可沒有威逼利誘你啊,予墨,我是君子不強求人,我向來喜歡兩情相悅,強迫人的事我不做。”靖華低笑著,予墨嗤笑,“像你這樣風流薄情的人,今天在這人床上,明天在那人床上,兩情相悅?狗屁,你先把你下面那事物管好再說。”
予墨氣到心頭也不怕把話說的難聽,上爻聽在心裡卻是如同一聲悶擊,著實的讓他心口發痛,靖華風流,世人皆知,可他卻低賤的送上門去,還得是靖華在大哥那裡受了悶氣才有些許甜頭,他與靖華的j□j絲毫見不得光,就和他唱戲一樣。
靖華聽予墨這樣想他,不由得搖頭,道:“予墨,你當真以為我是放浪形骸的人,你啊,錯了。”
至於哪裡錯了,靖華卻不再多說,總歸的他喜愛流連花叢的名頭是聞名阜城了,信的人解釋再多也無用。
予墨聽他的話也不放在心上,一笑而過。這話題本就是他們三人的心頭刺,沉默片刻後予墨也不提了,到最後三人在湖裡閒蕩了一圈上岸,上爻靠岸後步伐虛浮,沒走幾步就吐的昏天暗地,予墨連忙架著他回戲班,靖華要跟上,卻被予墨拒絕。
上爻回戲班後,班主看他可憐兮兮的,“好心”為他刮痧,說是找大夫也是亂開方,不如刮痧好。
予墨知道他是捨不得花錢,自己就要衝出去請大夫,上爻卻拉住了他,說道自己好了許多,想回房休息,予墨罵他作賤自己,上爻笑道他那點錢來的不容易,是將來的保命的,說罷上爻不理會予墨生氣就自己走了。
他回到自己的屋裡後,就把門給關緊,自己趴在夜香桶邊吐的恨不得暈過去,上爻也不知自己是吃壞了東西,還是昨夜裡涼了肚子,這心口憋悶的難受感,讓他渾身無力,他半爬著回到床上,匍匐在被子裡,指望著睡一覺能好。
外面日頭大,上爻的屋裡窗戶半開,後院裡的桃花開的豔麗非凡,他迷迷糊糊的看著桃花正春風,半響後,把臉埋入枕頭裡,這裡還殘留著靖華在這裡過夜時的味道,他深嗅了一下,彷彿是自己被他緊擁在懷裡,上爻心裡默唸著靖華,便漸漸的睡了過去。
上爻醒過來時,已經是深夜,他睜開眼,看屋裡漆黑一片,自己的頭暈暈沉沉,他微微動了一下,身後有人牢牢的抱著他,問道:“肚子還痛不痛?”
上爻詫異的回頭,太過漆黑,他看不見靖華,卻能感受到靖華溫熱的氣息,打在自己臉上,上爻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我要不是放不下你來看看,你恐怕就得死在這屋裡,爛了都沒人知道。”靖華半是懊惱半是心疼的說道:“病了還不去看大夫吃藥,光是刮痧,把你的皮刮一層下來也不頂用!”
上爻低下頭,悶聲道:“看大夫太貴了,況且我年輕,睡一覺就好了。”
靖華聽他這樣說,將他擁入懷裡,親吻他的額頭,親密的說道:“我已經找大夫來看過,給你開了幾味藥,剛才餵你吃過了,還有幾副你得按著時辰吃,別忘了。”
上爻沒想到靖華能如此關心自己,伸手攬住他的腰,他也不提靖華今日在湖裡對予墨表鍾情的話,他就是個賊,慢慢的偷竊著靖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