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白固然是鋒芒畢露,可姜河星由何嘗不是?那是年少時獨有的張揚。
只是他再看此時姜河星的字,卻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酸楚。儘管是水墨簽字筆寫的,可沈青白還是看得出。
姜河星的字,已經完全內斂了。
再也見不到那欲掩而不能藏的鋒芒和少年意氣了。
每一豎鬥寫得有些瘦,沈青白只覺得那三個字字字都苦,可是姜河星又哪裡來這麼多的苦?
他明明前程似錦,一帆風順。
姜河星自己寫了那字也愣住了,看了半晌,忽然笑了笑,轉頭就對那主持人說道:“請稍等一下,我這裡有個更好的遊戲規則。”
然後他對著攝像機,又笑了笑,揮揮手,電腦螢幕前的一群花痴女頓時被打敗,萌得一臉是血。
“不如來玩兒個傳遞遊戲吧,把這支簽字筆傳給你覺得跟你關係最鐵的一個人,看看能不能傳到底。當然,不能回傳。讓我們扒開這麼多名寫手的地下情吧……呵呵,我還覺得停興奮。”
腐女們在電腦螢幕前激動了。
沈青白心裡立刻拉響了警報,果不其然,姜河星站在臺上,鎮定地抬起頭,看著沈青白,“那麼,我的這支筆,傳給墨千城。”
轟隆——
64、年會(七)沒有下限
電腦螢幕前面一直等著的人在這一瞬間有的激動得打擺子;有的被雷了個外焦裡嫩,有的繼續萌得一臉是血。
沈青白就知道他會喊自己,尼瑪的姜河星你這不是找罪受嗎?你這樣一做,不就是直接告訴別人;說老子是你好基友嗎?
他暗中甩了個白眼,攝像師很聰明地沒有把攝像機轉過來,神秘感啊,一直要保持到最後。
其實沈青白要是跟姜河星真沒什麼關係,以他的無良指不定直接不理會姜河星,將他丫的晾在那兒,可是偏偏姜河星跟他那是儘管關係奇怪卻依然相互信任的好哥們兒;他怎麼能夠狠心將這隻黑給扔在臺上呢?
沈青白站起來,從容鎮定地走過去。
線外觀眾都屏住了呼吸;看著一個模糊的人影由遠而近,這時候他們只想把那天殺的攝像師抓過來暴打一頓,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