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用藥,再把你給吃死了。”
“這個是風溼膏,不是吃的藥。”
林木眼睛一瞪。
“我說了不管用,不能貼。”
陳澤趕緊舉手投降,得得得,王子殿下活了,突然就來了一股子邪火,怎麼了啊,這麼嚴厲。
“不貼不貼,不用。我聽醫生的,我家小木頭是醫生,誰能比他更明白藥理啊,你說不管用那就不貼,你別生氣啊。”
“我生什麼氣?”
“哎,可是你心情不好啊。”
“哼。”
林木扭著脖子不看他,陳澤弄得五迷三道的,怎麼了這是啊,前後不過兩分鐘的事情,他怎麼生氣啦,火氣這麼衝。陳澤伸頭縮腦的看著林木,林木坐在一邊拿出一本書,虎著臉,那小模樣就是在賭氣啊。
摸了摸頭。
“怎麼啦?誰惹你啦?是不是上課的時候不高興啦?不對啊,剛才還好好的啊。我說啥了讓你不高興了?你別悶著自己,氣不過你踹我啊,別把自己憋壞了。”
林木刷的眼神飛過來,小刀子一樣,陳澤很無辜啊,看著他真的是什麼都不明白,眨巴著眼睛,等林木說明白了。
林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可他就是不高興。從三連長說那句我們多少年的感情啊,林醫生是客人開始,他就不高興了。心裡堵得慌,看陳澤想發火,可不管陳澤什麼事兒啊。就是賭這口氣,就是不痛快。
他在脾氣不好,他也不是逮誰咬誰啊,陳澤對他細緻體貼,他不分青紅皂白的把陳澤打一頓?那可真是無理取鬧了。但是心裡不順暢啊,只能飛眼神,一刀一刀的,對著陳澤飛凌厲的眼神。
陳澤等著他說話啊,說呀,把話說明白了,怎麼就不高興了,誰惹你了,我去把誰錘吧一頓。
靠的,誰這麼沒有眼力,把我的王子給惹急了。
林木重重的哼了一聲,書本一丟。
“去打一盆熱水,那一條毛巾。”
陳澤趕緊去小浴室端來一盆熱水,拿來一條毛巾,林木挽起袖子,指了一下床鋪。
“把襯衫脫了,趴在上面。”
陳澤乖乖的執行命令,林木看他這麼聽話,心裡的火氣有些消減了,把毛巾進水擰乾,陳澤心疼的要死。
“再把你燙著,我來就行了,水溫挺燙的啊。”
“風溼膏是管風溼的,對這種扭傷有個屁用啊,瞎指揮,狗屁不懂他在這充什麼大頭蒜啊,還管用?他皮糙肉厚的不用治療自己就能好,你行嗎?多少傷疤多少舊傷,胡亂治療再把身體遭禁了。不是他的人他不負責任。”
推了一下陳澤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