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的,戰士們用槍指著他們倆,繼續跟著部隊往前走。
陳澤的速度不跟剛才那麼快了,他的腿也開始疼了,這麼奔跑,今天一天的活動量快趕上他一個月的了。幸虧有林木的止疼藥,要不然他早就趴下了。
“沒事吧。”潘雷扶了一下陳澤,剛才一個小上坡,陳澤似乎爬上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扶著他的胳膊把他拉上去。路不好走,陳澤的行走似乎變得艱難了。
“腿疼了。我呀,也就這一個心願了,幸好今天漂亮的完成了任務,我也沒什麼心事了。從今往後,我就跟我家小木頭好好過日子。”
“別逞強了,林木打電話讓我照應你。扶著我肩膀走吧。”
陳澤笑了下,左腿疼得他鑽心了,既然任務結束,他也沒必要硬扛著了。手搭在潘雷的肩膀上,扶著他慢慢往前走。
“今天任務完成的漂亮,雖然有三名戰士受傷,但是,實力相同的情況下,殲滅了一個僱傭兵團,殺了國際恐怖分子,你們特種大隊集體二等功信不信?”
“你是不能出現在我的報告裡了,就你這身手,我覺得來一個一等功都夠了。”
“我參加的目的就是殺了慄噶。飛機先將落到墓地,我絕對要用他的人頭祭奠我的戰友。”
“沒問題,就算是駐地老大質問我們,既然帶著俘虜回來怎麼還是沒走法律程式,那我們一起扛。大不了功能抵過,放棄這次的戰功,抵消處分。一定要在戰友們的墓前,把他打成篩子。”
陳澤拍了拍潘雷的肩膀,要不說這是上關係最好的就是戰友。他們一起上過戰場,出生入死,為戰友報仇不惜一切代價,就算是處罰,也一起揹著。
桑噶靠在他老婆的身上哼哼唧唧,他老婆扶著桑噶慢慢往前走,稍微慢了一點,後邊的戰士就用槍口頂一下他們。
他老婆的手腕被陳澤打碎了,疼白了一張臉,但是相比之下,慄噶那就跟死的差不多了,哼哼唧唧的,叫著疼,叫著饒命。
他老婆看著五米外,扶著那個指揮官的陳澤,女人都快把牙咬碎了,他看的清清楚楚,看得很明白,他是怎麼一點一點把慄噶折磨成這個樣子的。就算是死了,他也咽不下這口氣。
看了一眼桑噶,桑噶用還能活動的那隻眼睛看看自己的老婆,哼唧的聲音更大了。
俗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