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顏面的賈棋臣還沒來得及懺悔什麼,就被男人一句話打回了原形:“前天晚上的事情我可以不做追究,不過有件事,我也希望賈先生能夠答應。”
“什麼?”賈棋臣將紙巾扔在一邊,臉上帶著痞痞的笑容,說道:“我想這位先生貌似搞錯了一件事情,那天晚上主動的人可不是我。”臉上帶著笑不假,不過語氣倒是冷冷的。
賈棋臣之前還惦記著他的傷勢,想著用什麼辦法能補償一下,他這還沒想好呢,人家一句話就把責任全部推到了他的頭上,真是沒有天理了。
到底誰追究誰,又該誰來付責任,這事就算是要按照那男人的意願來,那最少也要用事實說話吧,怎麼這人一上來就把責任全都推到賈棋臣這邊來了。還真是推得乾乾淨淨。
男人聽了他的話身體微微一顫,雖及時恢復了正常,不過還是被眼尖的賈棋臣捕捉到了。
賈棋臣在心裡一陣冷哼,果然,都是欺軟怕硬的主兒,他要是不能出點威嚴來,說不定還真被這人給唬住了。
男人動動身子掩蓋住自己的不適,說道:“那晚是我唐突了,給賈先生帶來麻煩我十分抱歉。賈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一定盡力。”
這才像是人話嘛。賈棋臣在心裡又對他恢復了好評,他本來就不是挑事的主,只要不招惹他,他甚至現在就可以和男人各走一方,老死不相往來。
“對我來說,沒什麼損失。”賈棋臣大大咧咧,並不把這事放在心上。本來也不需要他放在心上,怎麼說他都是佔了便宜的人,這個時候若是再纏著人家不撒手,面子上更過不去了。
可從這種角度來講,對面男人的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了。
是啊,賈棋臣沒什麼損失,是佔了便宜的人,那自認那晚和他在一起的男人就是受損的一方,是被佔了便宜的人嘛。
可這話男人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臉色先白後清,最後又變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