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密處,沒有預兆地就猛地用力握住……
“啊——”雲季修終於忍不住輕吟了出來,額際冒出涔涔冷汗。
私密處被鉗制住,這是男人最致命的弱點,就像是把命脈掌握在了別人的手中般,只能任人予取予求。
連絕清滿意他的表現,唇角勾起笑,覆上他張開的唇,探入舌尖狂吻,下面的手則有規律地開始了動作……
(此處省略大量篇幅,你們懂的……)
雲季修再次醒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連絕清從浴室裡面出來。
他剛洗完澡,只是簡單地圍著一條浴巾,裸露出光潔的上身,低頭擦拭著還在滴水的頭髮,懶洋洋地走到吧檯前。
雲季修輕咳了幾聲,發現喉嚨很是乾澀,下意識地吞嚥了幾口口水,才勉強感覺到舒服點。
四肢還是被綁著,手腕腳踝都被勒得生疼,想必定是紅腫了,說不定還蹭脫了皮。
身體已經沒有了黏溼的感覺,看來是被人清理過了。
至於是誰,不言而喻。
他閉了閉眼,不得不回想起昏睡前自己又被無情地侵犯數次的記憶,有些寒心,有些厭惡。
連絕清聽到了他的咳嗽聲,抬頭看了一眼,綠眸閃了閃,扔掉擦頭髮的毛巾,拿起吧檯上的一枚體溫計,向床邊走來。
雲季修聽到了聲音,立即睜開雙眼,警惕地看著他。
連絕清坐在床沿,將體溫計甩了幾下,然後湊過身子來,示意他張嘴。
雲季修有些詫異,他沒事拿根體溫計做什麼?
連絕清看出了他的疑惑,沒好氣地道:“你以為我拿體溫計割你的肉嗎?張嘴,我要測量你的體溫。”
“有問題嗎?”雲季修問道,被他覷著空兒插入了體溫計。
“你昨晚發高燒了,雖然半夜裡退了燒,醫生給你開了兩天的藥,你比須按時吃,體溫也必須量,至少三天都確定沒再燒,那就OK了。”
發燒?
雲季修愣了,原來他發燒了啊
斂下眉,近距離地看著含在口中的體溫計,想著他昨晚肯定有在照顧自己吧?這麼一想,原本怨恨的心倒是比較沒那麼多悲哀了,而是感到暖暖的。
他掀起眼皮,看到連絕清也正低頭看著自己,綠眸中滿是專注,不禁感到臉上一熱,極不自然地移開了眼。
“現在什麼時候了?”隨口問,意在轉移話題。
“晚上八點。”
才過了一天……
不知道隊裡是不是找他找瘋了?大望抓到了嗎?毒品都收繳了嗎?
他難耐地掙了掙雙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態較為幹緩的原因,手腕處傳來尖銳的疼痛,讓他皺了下眉。
連絕清順勢看了過去,“別動,你摩擦破了皮,我已經幫你上過藥了,你再這麼亂動,小心傷口又裂開!”
還不是他給害的?現在來裝什麼好人?
雲季修哼了一聲,道:“這是我的手,與你何干?”嘴裡含著東西,又因為說話急,把語調弄得含糊不清。
連絕清眯了眯眼,但聽到他口音的奇異,又莞爾一笑,將體溫計抽出,抬高看了看,“三十七度五,沒什麼大問題,看來是退了。”
雲季修嘲諷道:“幸好沒事,不然若是警方知道了,你的罪名就又多了一條。”
連絕清扔掉體溫計,單手猛地扣起了他的下巴,用力捏緊,嘿嘿冷笑:“連你的身體我都敢上,你以為我會怕這些小小的罪名,給你看病是我心疼你,捨不得看你發燒痛苦,但如果你不稀罕,我又何必辛苦裝好人?”
雲季修的下巴被用力拉扯著,頭被抬離了枕頭,綁著他手腕的細繩更收緊了,手腕處傳來的疼痛讓他沁出冷汗,但他沒露在臉上,冷冷地瞪著連絕清,“不裝好人,你又能做什麼?真敢殺了我?”
連絕清不怒反笑,“警官大人好膽識,這麼和我說話,也是你們警察學校訓練出來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雲季修本能地緊閉牙關咬住下唇,感覺到自己的下頜骨幾乎要被捏碎了,額際冷汗掉得更多。
但他卻倔強地不叫出聲。
連絕清惡意地道:“不怕疼,在床上卻會配合我呻吟,叫得多大聲你自己知道,原來也不過只是個陪人上床的軟骨頭!”
身體遭受著痛苦,還要被他用言語諷刺,雲季修只覺得腦筋發熱,卻出不了口反駁,心裡憋屈得難受。
就在兩人僵持之際,門突然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