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被掉了幾天的男人。
那個男孩被這些人給嚇暈了,那兩個人就起身就把那男孩弄上了樓,直接扔在房間裡,然後門就直接關上了。
今晚的天氣不好,那些人今晚在室內喝酒的,在二樓被古斯橫毀掉那個房間打牌、抽菸、喝酒,等著收贖金。
今晚的風很大,吹得古斯橫嘴唇都變色了,他的手腕和腳腕都從淤青變成了深色的沉澱。
他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今晚目前為止他沒有看到這些人的老大出現,但這個時候他看到駛來一輛車,那些人從車上又抬下一個麻袋,這次……
那些人沒有解開麻袋,而是隨意的把那些麻袋,直接扔在地上的亂世堆裡,就直接上樓了。
有幾個人還朝著古斯橫“呸”了幾下。
當然他們是“呸”不到古斯橫的。
古斯橫被這樣掉在幾十米的高空,他真的擔心這鐵鏈會斷掉,從這裡被捆手綁腳的摔下去,那不死也殘廢。
古斯橫稍微的轉了一下身體,讓自己的正對著三樓的走廊,他盯著之前那雙胞胎兄弟進去的地方,看了幾分鐘就聽到房間裡有傳來那個男孩的哭聲。
“有沒有人,麻煩出來一下。”古斯橫很客氣的說著,他說話聲音很小,帶著幾分無力。
誰要是被他們這麼折騰幾天,估計早就連命都沒了,能撐這麼久的估計只是有古斯橫這個人,因為古斯橫今天聽到那些人聊天。
都是議論……
吊著那個男人怎麼還沒死……
他甚至聽到幾個武力份子去向老大建議,別把古斯橫弄死了,他們需要活沙包,而他們老大也很“仁慈”的點頭。
“再掉兩天,他就是你們的拳擊袋了。”那群人的老大說話的時候,就站在樓下微昂著頭盯著古斯橫,雖然古斯橫看不到那個人的樣子,但他知道對方在看他。
而現在。
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正是古斯橫逃跑的好時機,因為今晚這些人放鬆了警惕,只留在幾個人在樓下面看守。
古斯橫喊了幾分鐘,三樓的房間門開啟了。
出來的人已經是脫掉了身上的背心,穿著厚實的軍靴和皺著有型的長褲,而出來的人還盯著他,緩慢的繫著皮帶。
一看就知道是剛對小男孩做過什麼事,這兩個人昨晚整晚都沒消停過。
“我想喝水。”古斯橫冷幽幽的看了對方一眼,讓對方給他一杯水。
他也不知道這個是哥哥,還是弟弟,但這個人側臉上有顆痣。
對方搖頭。
然後。
又進屋去了。
老天爺很照顧古斯橫,今晚大了大雨,他只好暫時先用雨水來止渴,有水總比沒有水好,古斯橫希望今晚的雨下得越大越好。
古斯橫淋了好幾個小時,淋到半夜了,外面的雨聲足以蓋過他緩慢掙脫粗重鐵鏈的聲音。
很好。
不給他吃的。
非常好。
不給他喝的。
好到極點了。
把他掉了這裡久……
古斯橫藉著暴雨肆虐的喧囂,與雨水的潤滑,運用上曾今在特警隊接受過的逃生訓練,他的雙手掙開了鐵鏈。
他立即伸手抓住三樓的欄杆,卻因為手麻而整個人懸掉在三樓的欄杆旁。
他被掉得太久。
連爬上欄杆都有困難。
腿軟手又沒力,但他還是堅持著,無聲的爬到三樓的走廊上,坐在走廊的地上喘著氣,他本能的看了樓下那麻布口袋一眼。
那裡面是什麼東西?
是不是第三個綁架物件?
古斯橫的心跳得很快,心也很亂,都三天了,為什麼沒有人來救他。
他無力的靠在走廊的角落裡,他在這裡坐了接近兩個小時,幸運的是這期間沒有人出現,讓他找了點水喝,勉強的恢復了體力。
不過他沒吃東西,東西有些餓。
索性今晚下了暴雨,再加上外面轟鳴作響的雷聲,完全的掩蓋住了他所有的動靜,老天爺今晚總算是開眼了。
他恢復體力後,就直接去了二樓。
他必須要先找點東西填飽肚子,要不然他走不了,他現在最近能擺平五個人,如果這些人一起上,他應付不來。
他下樓把自己被雨水淋溼的大衣解下,掛在那懸空的鐵鏈上,遠遠看去,或者是晃眼看去,就好像他還被掉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