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
古斯橫沒有告訴漢揚自己也在遊輪上的,他只是跟漢揚聊了聊最近的彼此的情況,他們倆通電話就通了半個多小時。
他在講電話的過程中,目光落在夜朗的身上,夜朗在房間裡走動,這個值班室就是豪華套房,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大門。
大門是敞開的,可以看清楚外面走動的情況,因為這裡二十四小時都有人,都有監控在播放。
古斯橫和夜朗在最裡面的房間,這個房間還好,就好像一個臨時的辦公室,優點是房間有一扇滑門可以關門,缺點是滑門是半透明的。
外面的情況裡面很看得清清楚楚,可裡面的情況外面只能看個模糊的映像。
他們倆是管理人員就在裡面,外面有人值班,有十來個保安在外面看監控、負責巡樓,空閒的時候看看報紙。
這些人,都是聾爺手下的人,穿上的保安都是道上的兄弟,都是些打手。
這船怎麼說都是豪華遊輪,總不能凶神惡煞的形象出現,怎麼都得弄點制服和形象出來。
說好聽點他們是保安、警衛,說難聽點都是些黑道上的打手。
不過就是加了點制度和管理,換一下服裝而已,這船也不是漢堂老大的,只是裡面的軟體設施娛樂場所都有漢堂的場子入駐。
根據古斯橫的調查,這艘船是有政府控股,由南區海關監管的豪華遊輪,還有不少的南區大老闆合資打造的。
裡面的娛樂場所和管理設施全都是有漢堂的負責,漢堂也有參與股份,可見這漢堂跟南區海關的關係有多密切。
這對警署來說,是很棘手的問題,因為已經跨部門了,如果繼續查下去,可能會驚動的整個南區政局海事部門。
再難查,也要查。
再危險,也要查。
這是他的責任,是他必須要完成的任務。
古斯橫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就走到夜朗身邊,看到夜朗靠在按摩椅上睡覺了,他就躺在夜朗身邊,推了夜朗一下……
“你不問我,漢揚跟我說了些什麼?”古斯橫伸手撫上夜朗的手臂,他把臉也靠近了夜朗,就靠在夜朗臉龐說話。
按摩椅很窄,兩人擠著,古斯橫都快掉下去了。
夜朗伸手攬住了古斯橫,讓古斯橫靠在他身上:“你想告訴我,我就聽,不想告訴我,我就不聽。”他說話時依舊閉著雙眸。
夜朗也沒有執意要問,這樣的回答,讓古斯橫笑了起來。
古斯橫替夜朗拉攏了敞開的領口,夜朗抓住了他的手,他卻告訴夜朗:“這幾天都入秋了,船上風很大的,把衣服扣好。”他不想夜朗著涼。
房間裡都是開啟的,海上的夜風很清新,兩人的髮絲悠悠的擺盪著。
古斯橫知道夜朗不喜歡他穿低領的衣服,所以他在工作時候的制服,都儘量把釦子都扣滿,還正式的搭了領帶。
很成熟。
也夜朗就跟他剛好相反,顯得比較隨意的敞開的,沒有打領帶的,兩人穿著同樣的制服,卻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古斯橫就像一個威嚴而相當有震懾力的領導,而夜朗卻是寒危之氣中充滿濃濃的禁情禁愛的色彩,對於夜朗這樣……
古斯橫是非常的喜歡,他覺得看著夜朗就是一種享受,而且夜朗跟他單獨在一起時候,會讓古斯橫感覺夜朗對待他的特別之處。
就像現在一樣,夜朗把他的手捏在手心,沒有半點鬆開的意思,古斯橫故意想抽回,夜朗就稍微的捏緊了。
古斯橫也就滿意的不動了……
兩人這樣同靠在一張按摩椅上,偶爾開口聊聊天,這樣安靜的靠在一起,這樣寧靜又和諧的時光讓古斯橫心憬不已。
如果要古斯橫陪哪個女人這樣,那絕對不可能的,這樣的感覺,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溫暖,與平定他也只留給夜朗。
古斯橫把頭靠在夜朗耳邊,如實的把之前漢揚給他說的那些話,都一字不落的告訴了夜朗。
夜朗始終都閉著雙眸。
古斯橫知道夜朗再聽到,直到古斯橫說完了後,夜朗才細微的捏緊了古斯橫的手臂,那輕輕的動作卻是充滿了佔有力。
這晚還好沒有再出什麼事情,古斯橫跟夜朗在值班室裡過的夜,這裡並不是他們倆真正的辦公室,這只是臨時的。
他們倆的辦公室在樓上的一等艙。
只是在這裡比較方便處理三等艙出問題的情況,不用上下跑來跑去的,所以他們在這裡度過了海上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