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是那種光滑的蜜色,像一匹淡咖啡色的絲綢。」
「她叫得很大聲嗎?」
「當時還沒有,林太太還是一位很矜持的上流女士,更何況她嘴巴里還含著路德神父的陰莖。她嗚咽著,抱著路德神父的腰,嘴裡面不斷地流著口水,跟她下面一樣,溼潤潤地,怪不得作家們都愛說女人是水做的。我的舌頭打轉得越快,她就嗚咽得越厲害,臀部也搖晃得越兇。」
「你好像把神父給忘記了?」
「那是因為這個時候神父還在旁觀,當我把陰莖掏出來,捅進林太太的陰道的時候,神父好像開始有了一點興致。因為我把林太太捅得很厲害,她的身體不停地前傾,這樣神父的陰莖想必得到了很大刺激。」
「神父也參與了進來?」
「哦,是的。神父跪在林太太的面前,按住她的肩膀,用力捅她的嘴巴。其實原本神父只需要揪住林太太的頭髮就可以了,可是她卻不肯脫下她的帽子,所以神父只好遷就她。這種方式很好,每一次神父捅過來,我就捅過去,省了不少力氣,我們能動得更久,當中我還和神父換了位置。三個人都收穫不小,尤其是林太太。」
「林太太的嘴巴感覺如何?」
「上帝……那個溫熱的通道真是讓人永生難忘。當時的神父似乎已經完全地進入了狀況,他死命地在後捅著林太太,撞得兩人的臀部都啪啪作響,我的陰莖也插得林太太的喉部很深,即便如此,我還是要誇一聲這一切還是要先歸功於林太太的天賦異稟。」
「你們弄了多久?」
「我結束的時候,差不多六點半的樣子。因為那個時候我收到了室友馮德龍的一條簡訊,林太太不滿我一邊操她的嘴,一邊還在發簡訊,於是我只好退到了一邊。」
「是什麼簡訊讓你馬上非回不可?」
「一條無聊至極的簡訊,你這種無聊的人,想必一定在幹無聊的事吧,我明明是在做著一種極樂的事情,這樣才讓人忍無可忍,非反駁不可。」
「神父與林太太也結束了?」
「哦,不。神父將林太太翻了過來,抱住她的大腿,與林太太顛倒著交尾。這個姿勢起初讓他們有一點手忙腳亂,神父的黑皮鞋差點踢翻了林太太的黑帽子。不過他們都是聰明人,很快就找到了處理腳跟頭的位置。」
「林太太這個時候叫了嗎?」
「是的,她叫得很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