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他穿著一套白色的禮服,就是那種有大擺口的。我修著管道,他的白色禮服一直在我面前晃著。我平素很敬仰路德神父,您知道神父雖然四十歲了,但仍然長得很美,修長的四肢,一頭柔順的金髮,直挺的鼻樑,他的眼窩有一點深,那裡面的眼睛在平時看起來是那麼的和善,溫柔,以及富有耐心。我喜歡他在聖壇上那副侃侃而談,既神氣又有內涵的樣子。不過那一天,他顯得有一點不耐煩,不停地走來走去,連一眼都沒有看我。」
「白色的禮服通常都是正式禮儀之用,或者神父急著去主持一個重要的儀式。」
「我不這麼認為,他的白袍下面一絲不掛。」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將頭趴得很低,是的,他穿著黑皮鞋,但是上面卻什麼也沒有。」
「會不會是錯覺。」
「我檢驗了。」
「如何檢驗?」
「我將神父按在聖桌上,然後掀開了他的白色禮服,路德雖然不很年輕,但是他保養得很好,他的屁股很白,他的陰莖很細嫩,你知道我的手很粗糙,撫摸著他的陰莖越發覺得它細嫩。陰莖看起來色澤也比較淡,龜頭是粉紅色的,非常聖潔的顏色。」
「咳,這有可能因為他是保守教派的神職人員。」
「我同意,他非常保守。我被他勾起了強烈的好奇心,於是想再檢驗一下他是否果真保守。我用手揉搓著他的陰莖,他很快就勃起了。」
「你僅僅是用手揉搓了嗎?」
「不,事實上我還用嘴去舔了,我從他陰莖的根部一直舔到陰莖的鈴口,在那裡打圈,他的雙腳在空中不停地顫抖,上面還穿著黑皮鞋。」
「他射了?」
「不會,那樣神父會不太聖潔。而且他大聲地哭泣,呼喊著上帝,他在我粗糙的手掌下顫抖。我掌控著他的陰莖,還以為他在呼喊我,現在我知道那肯定是錯覺。」
「神父也需要安慰。」
「您說得對,神父。所以我把他的袍子掀得更大了,露出了他粉紅色的乳頭,我用舌尖去安慰他們,直到它們都變成了硃紅色。」
「如何安慰,用舔的嗎?」
「當然不僅僅用舔,我吮吸著它們,輪番的,後來用咬,當然我用牙齒輕輕敲打神父的乳頭,後來我確定他更喜歡這樣安慰。」
「你的手呢,它們就閒著了?」
「當然不是,您忘了,我正握著他的陰莖呢,我用另一隻手按住他的鈴口,這樣我就可以盡情地享受他的哭叫聲,他不停地嚷著,求您饒了我吧,天哪,我是個罪人。」
「你不會就此甘休吧?」
「不,我怎麼能讓路德神父覺得自己是個罪人,我要幫助他贖罪。我用帶來的麻繩將他的雙手捆綁在十字架上,因為我沒有替他脫黑皮鞋,所以也沒有將雙腳捆起。」
「這樣神父豈不是會掉下來?」
「不會,我用麻繩交叉過神父的乳房,然後在他的臀部交叉,又要大腿根部繫住,這樣神父就可以掛在十字架上,雖然這樣神父一沉下去,就會牽動繩子張開大腿。」
「神父射了?」
「還沒有,他陰莖變得很粗大,鈴口也在滴著精液,可就是沒辦法射出來,看起來神父需要人的幫助。」
「神父也是凡人。」
「您說的對,所以我決定幫助一下神父。神父大張著腿,他的陰莖挺在那裡,於是我嘴含著他的陰莖,一直讓他插到我喉嚨深處。我用我的喉部摩擦著他的龜頭,先是我在摩擦,後來是神父尖叫著抽動他的臀部,這樣繩索幫了他很大的忙,他每一下挺刺,麻繩就會在他的乳頭部位狠狠地抽緊一下,然後他尖叫著縮回,然後再挺起,然後再縮回……」
「神父射了?」
「是的,他的汁液噴了我一嘴,由於他的陰莖插得我太深了,所以我只好將它們都嚥了下去。」
「感謝您為主做出的奉獻。」
「不,不,無需感謝,我很快得到了報酬。」
「神父的手正被捆綁著,他是如何支付你報酬的呢?」
「沒有關係,他的腿正大張著。您知道,在我幫助了神父之後,我的襠部像在火燒,我的陰莖都快將我的褲子撐破了,於是我只好將它掏了出來。」
「它有多大?」
「大約十來公分的樣子。」
「上帝,它夠大的。」
「因此神父受到了驚嚇,他哀求我放了他,但是因為他屁眼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