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不能將賽同學偷偷運出學校,我需要你的幫忙。”陳老師盯著唐凌混雜著驚慌的瞳孔,他的嘴角微微往上揚。不過,他掩飾租很好,唐凌並沒有注意到。
“你願意幫忙嗎?”
“願意!”唐凌想也不用想地脫口說出。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的陳老師,眼底的笑意都快要藏不住了。
然而,正處於震驚及慌亂中的唐凌,根本沒心留意到這些……
“賽靳!”一開啟倉庫的門,一室的黑暗令唐凌原已煩亂不堪的心更形紊亂,他禁不住叫道。
“你別這麼大聲叫。”陳老師在進入倉庫後,很順手便關上了門,使倉庫頓時失去了剛才開啟門射進來的光芒。
“老師?”唐凌不明白陳老師為什麼要關上門,如此倉庫豈不是更加黑暗了嗎?他又要怎樣幫受了傷的賽靳。
“你真的很關心賽靳呢?”陳老師的語調忽然變了,變得很輕佻,一點也不像一個為人師表該有的語氣。
“老師,你說什麼?”唐凌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倉庫內,感到有一絲的恐懼。“賽靳呢?”唐凌隱約察覺到,這裡並沒有賽靳獨有的氣味。
賽靳不在這兒!
“我要回去了。”唐凌敏銳地感覺到,和他共處一室的男人帶著邪惡至極的氣息,他要躲得遠遠的,不然,他會有危險。
“回去?你以為,你還回得去嗎?”陳老師一說完,他的手便已經抓住了唐凌纖白的細手,唐凌一驚,他想揮掉陳老師的手,但反被握得更緊了。
“放手!你幹什麼?”唐凌開始感到事態的嚴重。他覺得陳老師散發著瘋狂的氣息,和以往在牛郎店遇到的那些變態客人沒有兩樣!
“我要幹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你竟然敢在班上當眾羞辱我!我要報仇!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了?你只是—個骯髒不已的學生,你不配在這所學校出入,更不配成為我的學生,這樣下賤的你,竟敢讓我丟臉?我不會放過你,我要毀了你!”
“放開我!”唐凌真的慌了,他傾盡全力地掙扎。
“我早就知道你這個賤貨會反抗的了。”陳老師氣定神閒地從他的西裝口袋拿出—條白色的手帕——一條沾著哥羅芳的手帕。
他一手將唐凌緊抓住,然後再將那條手帕壓上唐凌的臉。
“嗯……”撲鼻而來的哥羅芳氣味,令唐凌很不舒服,他不停地搖頭。
“掙扎啊!你再掙扎啊!你越是掙扎,就越能發揮哥羅芳的藥效!”陳老師以勝利者的姿態說道。
“嗯……”唐凌掙扎了好—會兒,他漸漸覺得他的意識開始離他而去,黑暗的呼喚愈趨強烈,最後,他的眼皮終於緩緩地閉上……
“唐凌呢?”賽靳逮到一個同學追問著。
午休結束的鐘聲早巳響起,但唐凌的身影卻仍未在賽靳的視線中出現,賽靳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唐凌一般都會在上課前五分鐘就安坐在他的座位上,但今天,他的位子卻是空空的。
他的直覺告訴他,唐凌好像出事了。
“唐凌?”被賽靳抓個正著的同學想了想,“啊!他好像被陳老師叫去了。”
“姓陳的那個傢伙?”賽靳的臉色倏地一白,“什麼時候?”後句差不多是吼出來的,嚇得那位同學直滴冷汗。
“大概……是在午休結束前十五分鐘吧!”同學一邊說,一邊因賽靳無形的殺氣而抖個不停。
“他被帶到哪了?”賽靳夜叉般的臉令那位可憐的同學白了一張臉。
“他們好像……好像往排球隊的專用倉庫去了……”
“……”賽靳聽罷立即放開了那個無辜被嚇的同學,箭也似地跑出教室。
“放手……”唐凌雖然看不到陳老師的臉容,但他還是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這個男人的瘋狂。
“你也甦醒得挺快的嘛!”陳老師沒想到唐凌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就醒過來。
“你現在放了我,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唐囊在當牛郎時也曾被客人用過哥羅芳,所以,他的體內對哥羅芳有一點免疫力,這才使得他在短時間能醒過來。
“你別白費唇舌了,今天我是一定不會放你走的!”
陳老師說完,他的手再次往唐凌身上襲來。
“住手,你想做什麼?”唐凌激烈地扭動起來。
難道他……
“少裝了。你和賽靳都已經同居了,還有什麼是沒幹過的?不用說,賽靳一定是做攻方,你是做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