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對流風。月冥皇邪魅的笑了,低頭在那張在激情中咬得鮮紅的唇上印下一吻,然而一雙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睛,一直注視著此時在跟魔性鬥爭的月冥流風。
只是輕輕一躍,他將渾身□的少年抱上了岸,一旁早有沉默的下屬送上浴衣,草草束上腰帶,胸前卻露出大片強健的胸肌,而邪肆的王者毫不在意,他知道,身後的野獸,已經甦醒了,而他的節目,也要開始了。
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流風已經逼近到父親的身前,不過,他已經什麼都感覺不到,什麼都想不起來,他只是覺得,眼前這個跟自己幾分相似的男人十分礙眼,尤其是摟著少年的胳膊,很想,把它折斷,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撕開肌肉,讓那美麗鮮豔的液體流出來,想要……鮮血……不……還有更想要的東西,那個少年,把他搶過來!似乎有了他,自己就會平靜下來,本能,就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月冥皇冷笑著看著,兒子……不,是另一個強勢而可怕的男人,本來已經伸向自己的手,突然改抓懷裡的人兒,看來,本能是最誠實的。他只是輕輕一轉身,將懷裡的纖細身子帶出了那隻手的勢力範圍,空出的那隻手,迅猛如鷹爪一般已經牢牢的鉗住那隻手上的死穴,還是太嫩了,他淡淡一笑。
受迫於死穴被鉗,流風猶如困獸一般,力氣漸漸消失,頎長健碩的身軀慢慢的癱軟了下來,迷亂中的那雙血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