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工還有什麼說的。”嚴冬棋笑了笑,伸手拿了一串烤肉送進自個兒嘴裡,“嘖嘖嘖,好吃,這手藝,絕了!”
“還有完沒完了,咱能不提外號這個事兒了嗎?人不想聽什麼你還一勁兒說。”韓以諾聽著挺不樂意,微微皺了皺眉頭。
嚴冬棋把鐵籤兒放下,伸手過去抓了抓他的腦袋:“得令,你不讓說就不說了,吃飯。”
韓以諾嘴裡塞著片兒土豆,說話含含糊糊的:“哥,你幹嘛老摸我腦袋,再摸都不長個兒了。”
嚴冬棋眼睛一下子瞪大:“就你這也叫不長個兒?你這一年最起碼長了五公分,之前剛見你那會兒咱倆差不多高,你現在的個頭可比我高多了。趁這兩年我還能夠著你腦袋,讓我再摸兩把,等你再長高摸不著那會兒,我多傷自尊。”
嚴冬棋一米七七,放男人堆兒裡不算矮個子,再加上身材勻稱,顯得更是修長。可是韓以諾這小子絕對屬竹子的,這才十七歲,就二話沒說竄到了一米八一,而且又愛運動,一身勻稱的肌肉,整個人看上去高大挺拔,嚴冬棋在背地裡嫉妒的直嘬牙花子。
“那是因為我好好吃飯,不像你,每頓飯多吃一點兒都跟要你的命似的。”韓以諾不以為然,就嚴冬棋說話的功夫,一個人吃掉了兩盤烤串。
嚴冬棋張了張嘴,但是沒想到該說點兒什麼,於是沉默的吃東西。他突然有點兒懷念之前那個寡言少語,沉穩安靜的韓以諾,雖然問一句答一句,整個人看上去稍微有點兒死氣沉沉的,但也比現在這樣,三句話噎的自個兒心肌梗塞強得多。
韓以諾風捲殘雲的吃完了桌子上剩下的東西,然後惦記起中午吃剩的半塊兒蛋糕。中午天兒熱,嚴冬棋讓服務員擱進冰箱裡,這會兒取出來,韓以諾連眼兒都不眨的吃了個精光,最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勺子,看著嚴冬棋:“哥,你之前答應我來著,不過生日也給我做,還算數吧?”
嚴冬棋不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