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嚴釗這才發現兩位長輩臉色不好,趕緊擺手:“是好事,老祖!”
頓時,兩位長輩的眼刀子唰唰唰地鋪天蓋地射了過去,嚴釗中刀,屍骨無存。
好不容易,嚴釗在嚴元照肉疼的注視下,如牛飲水喝下了他還沒來得及喝的茶水,籲出一口氣,說清了原因。
話說,嚴釗去鎮上買東西,剛到靈渠鎮的牌坊下,就被張其田攔了下來。
嚴釗不知道什麼事,看著張其田一臉著急的模樣,不由想起嚴國昌的事,心想:莫不是國昌大伯真被下了大獄?
還沒等嚴釗問出口,張其田就一通怒吼:“你們嚴家灣怎麼回事兒?電話打了幾十個,沒一個通的?”
嚴釗一愣,有些傻眼兒,囁嚅告訴張其田:村裡電話線都拔了,怕是那些記者什麼的打電話來騷擾,不得不拔了電話線求安靜。
張其田頓時只差沒翻白眼,狠狠拍了嚴釗一把,幾乎把嚴釗拍趴在地上:“趕緊,趕緊回去,告訴灣裡人,電視臺來人了。”
嚴釗一聽,更急,爬起來噗通一聲跪在張其田跟前:“張書記,張書記,三兒弟弟沒犯罪,不要上電視成不?是我國昌大伯……唉,是我們嚴家灣人的錯,和三兒弟弟沒幹系啊!”
張其田差點背過氣兒去,狠狠又是給了嚴釗一巴掌:“誰說是找嚴澈的?”
嚴釗迷惑了:“難道不是要曝光三兒弟弟嗎?張書記,你曝光我得了,我三兒弟弟還小,還沒娶婆姨呢,要是這麼上了電視,以後他怎麼娶婆姨啊?!張書記,三兒弟弟沒做錯事,是看我們做的苦,想幫我們一把啊……”
張其田和嚴釗這麼一扭一哭,張其田險些休克時,黃生群這才急匆匆趕了過來,看著兩人這一出,也差點背過氣兒去,不過是笑的。
安撫下氣得吭哧吭哧的張其田,黃生群這才拉起嚴釗,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個剔透。
嚴國昌在鹿城那邊的事兒不單沒事,不出岔子的話,嚴國昌最遲明天就能回嚴家灣。
而且,在嚴國昌到達鹿城的個禮拜後,鹿城大學那一批“食物中毒”的學生非但沒有半點兒事,而且還出現了一些詭異的事。
比如說:
一個已經近視一千度的學生,居然在醫生做檢查時,指著窗外一棵樹,告訴醫生上面鳥巢裡有枚鑽戒。醫生護士怎麼可能相信?不說那學生擺在一旁瓶底兒似的那副眼鏡,光是外面那棵樹,這些年的汙染下來,別說鳥了,就連蟲子也少見……嘁,鑽戒?這孩子一準兒是中毒毒害了腦神經。
再比如說:
一個男學生害怕打針,趁著護士不注意,準備提褲子跑人。結果在門口差點撞上進來的醫生,一急之下,開啟窗戶,咚地一聲,躍身跳下了三層高的樓(這是真事兒)。當場嚇得那護士扯開了維塔斯式的高嗓音,一群醫生護士追了下去……結果,只見那學生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屁股,跑人了。就連那學生先前微陂的腳,居然走直了。
再再比如:
一些長滿青春痘的學生,拉了幾場肚子,跑了幾趟廁所回來後,相互發現對方的臉居然在一層一層的掉皮兒,頓時嚇得不輕。膽兒大的一個女學生從小揹包裡掏出小鏡子,當場就對著小鏡子哧啦哧啦地開始揭皮。不揭也就罷了,一揭就揭出一室尖叫……這個女學生的揭掉那層仿似老蛇蛻皮一樣的老皮後,露出來的面板光潔透明,白裡透紅,堪比新生嬰兒。
再再再比如:……
嚴釗按著黃生群告知的,越說越起勁,越說越是手舞足蹈。
嚴元照和嚴國勝目瞪口呆地對視一眼,沒什麼計較的嚴國勝繼續聽著嚴釗的講述,唯獨嚴元照陷入沉思:……事情,真是這樣的?
終於,當老爺子的一壺新茶見底兒時,嚴釗打了一個飽嗝,抹了一把嘴角不知是口水還是茶水是水漬,相當痛快。
“這事兒,是張書記說的?”嚴元照有些肉疼的看了看見底兒的茶壺,對著正在打嗝的嚴釗問道。
嚴釗搖搖頭,又撓撓頭:“呵呵,張書記好像身體不適(被我氣得),是黃鄉長說的。”
嚴元照微微頷首:“那應該……不會是假話。黃鄉長還說什麼了?”
聞言,嚴釗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驚呼:“啊,我把最重要的事給忘記了。”頓時,得來兩道白眼兒。
嚴釗又撓了撓頭,一臉彆扭地乾笑:“老祖,呵呵,我這不是覺得高興嘛,哈哈,哈哈哈。”
“還說什麼了?”嚴元照突然間,覺得老四家的三兒真的是好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