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包裡買種子的錢被另外一個小孩兒順走了……結果,嚴國強站在供銷社門口,急得像要咬尾巴的驢子(人家吃一塹長一智,嚴爸他¥%#……&*(#‵′)靠)。
那姑娘說:“我見過蠢的,沒見過你這麼蠢的。”
嚴國強“嘿嘿”一笑,說:“我怎麼不知道?”
那姑娘說:“蠢死了。”
嚴國強撓著頭,一頓傻笑。
那姑娘說:“夜了,睡吧!”
嚴國強愣了愣,轉身準備下樓……還沒邁出半步,手卻被拉住了。
那晚,嚴江嚴河沒能等到他嗲下樓。
又過了一個月,傻呵呵的嚴國強在眾人嫉妒得冒火的眼光中,一直傻笑著又舉辦了一次婚禮。
婚禮上,嚴家灣的老少爺們兒奮起,同仇敵愾,灌得嚴國強爛醉如泥……還在傻呵呵地笑。
八個月後,万俟姝瑜給汗津津地給嚴國強生下一個兒子。
嚴國強抱著不足月出生,瘦小得跟老鼠崽兒似的兒子,坐在床邊看著睡熟的万俟姝瑜,一口“小三兒”,一口“澈兒”地念叨,念著念著又開始傻笑起來。
嚴江嚴河兩兄弟端著一碗開水荷包蛋正好進屋,聽到樓上他嗲那笑聲,一翻白眼,把碗遞給了幫万俟姝瑜接生的四奶奶,紅著臉就出了屋:真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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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打算
嚴國強所講述的這段故事,是嚴澈從來不知道的。
在他的記憶裡,灣裡頭的人在背地都悄悄說嚴澈他娘是被嚴國強買回來的。
起初聽到這個的時候,懵懂無知的小嚴澈好奇的問了他娘:“娘,什麼叫‘買來的婆姨’啊?”嚴澈他娘總是神情潸然,然後抱著嚴澈,強顏歡笑說:“澈兒,因為娘是你嗲的寶貝,多少錢都買不來的寶貝。”
這個嚴澈懂,因為他總是聽他娘說自己的孃的寶貝。
後來,嚴澈漸漸長大了,懂了“買來的婆姨”的意思,小小心靈裡頓生憤意,自卑情緒隱藏在個性深處,開始怨恨起嚴國強來。
直到嚴澈八歲時,他娘去世,嚴澈就認為是因為“娘是嗲買的婆姨,所以嗲不愛惜”,以至父子倆多了九年的間隙,九年的誤解,如今空留無限遺憾,悔青愁腸。
看著嚴國強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