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藤大熊貓找到了嚴小地主,將自己想法一一告知。
嚴小地主依舊還是用那對招子深深地看了一眼藤大熊貓,看得藤大熊貓哧溜一聲,尿遁了。
當然囉,嚴小地主這次依舊是完全採納了藤大熊貓意見。
其證明就是嚴小地主親自下廚做晌午飯裡,幾個菜全都是藤大熊貓愛吃。
當天下午,得到鼓勵藤大熊貓不勞吩咐,嗖嗖嗖地上山下山,將山上山下本該嚴強和嚴盛兄弟倆分工工作一股腦全部做完。
到了晚飯時候,藤大熊貓居然拿著筷子,盯著手裡飯碗嗤嗤傻笑,讓人聞之悚然。
作為這次召開會議主心骨——嚴元照在會議結束後三天後,按捺不住好奇,問起嚴澈當初為什麼要種菜,種菜能賣幾個錢?種果樹什麼都不也挺好麼?果子可比菜貴多了。
嚴澈想了想,將嚴家灣附近地理環境做了一次簡單介紹……末了,還講出一些讓嚴元照發暈“菜籃子工程建設”之類話,不得不讓這位八旬老叟擺手,唏噓道:“罷了罷了,老祖老了,你們年輕人擺弄去吧!”說著說著,嚴元照突然一怔,臉色有些僵硬:“不過,有事情,適可而止,過了就真是招禍了。”
當然,讓嚴元照也知道這次設計套了嚴澈進去,他必定心生不滿。但是與嚴澈不滿比較,嚴元照開始擔心起別東西。
嚴澈抿唇,不厚道地反將了嚴元照一局,將嚴元照叵測居心毫不留情地撕了出來:“五老祖,你不也眼巴巴地期待著看我被人穿小鞋麼?武老師這次出頭,不正如了您意麼?”
嚴元照捋著鬍鬚,乾乾哼笑兩聲,臉色瞬間肅正:“三兒啊,這次事情,五老祖也稍欠考慮……哎,我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你真能拿出東西來啊!”
嚴澈心下一滯,他當然明白嚴元照所指何事,默了下來。
離開嚴元照院子後,嚴澈斂下所有笑容,眉頭也微微隆起,喃喃道:“不知道那個辦法能不能夠順利進行。”
在一時衝動寫下計劃案後,會議結束當天夜裡,嚴澈就被噩夢驚醒。
不同於白日裡暗自得意,半夜驚醒坐在床上嚴澈臉色蒼白,望著黑漆漆房間,手腳冰涼,這才知道什麼叫後怕。
帶著試圖修補這個念頭嚴澈,那一晚也是徹夜未眠,極力尋找著補救方法……在嚴強、嚴盛和張超英揪心時候,其實嚴澈才是最為緊張一個。
通宵難眠嚴澈,精神高度集中,腦子高速運轉,這才有了後面事情發展。
如今他只能抱著一試打算,能少一步,就趕緊把手裡計劃案早一步交出去。
賺錢嘛,這固然是大好好事,但是,千萬不要因為賺錢小利,而站錯了位置。畢竟,有些東西不是能輕易碰觸。
比如:為了利益,明目張膽地將觸手伸進了政治體系內——這,是大忌。
不光眾人覺得這次武少康和嚴澈師生情分畫上句號,就連武少康也深信嚴澈這次是恨實了自己時,沒曾想,嚴澈倒是主動上門了。
看著驚愕中帶著驚喜武少康,嚴澈坦然一笑,上前將傻愣在原地武少康扶上了椅子。
“你不怪我?”武少康回神後,第一句話就這麼問嚴澈。
嚴澈默了默,轉身端起傳送帶上已經喝到底兒茶缸,續了一些熱水後,遞到了武少康手裡,平穩無波聲音從喉間溢位:“武老師,嚴澈是您學生。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有兒子責怪父親麼?”
心下一怔,武少康整個高懸心因為嚴澈不鹹不淡話,砰然墜地,嚴澈對他有了疏離,有了戒備。
儘量控制有些顫抖雙手,接過嚴澈遞過來茶缸,抿了一口已經淡掉茶,微微頷首,真很不是滋味:“你……不怪我與你為難麼?”
嚴澈勾唇淡笑:“武老師,嚴澈知你不會這麼做!”
武少康覺得入口茶水甚為苦澀,放下茶缸,帶著淡淡歉疚雙眼看著嚴澈,露出慘然一笑:“你前面弄出那麼大陣仗,我就怕……呵,我知道你不會。”
嚴澈依舊淺笑不語。
“對了,怎麼想起弄出個蔬菜種植了?”事情已經發生,再說什麼似乎都顯得虛假,武少康雙眼一閉,再次睜眼時,已經斂去了那一絲淡淡愁緒。
故作輕快武少康,躲開了嚴澈目光,佯裝隨意:“我在會上這麼說,就沒打算你能這麼快答應,更沒想到你當下就出了計劃。”
“其實也算不上是臨時起意。”嚴澈拉過一把椅子,坐到了武少康身旁,撥弄著手指,心緒有些不穩:“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