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嚴澈的腦海竄出了那次雞冠山上巨蛇與巨龜的樣子,心下一個寒顫,無意識地更緊地貼在了藤子都身上。
兩人的身體,此刻貼合得密不見縫,即便隔著寬鬆的帆布工作服,卻能明顯地感覺到藤子都的XX好巧不巧地埋在了嚴澈的臀縫中。
不過,兩人毫無察覺,他們此刻正經受著一種死亡來襲的危險窒息感之中。
“嚴澈,別出聲,腳放輕點,咱們……”藤子都輕聲在嚴澈耳畔說著,卻感覺到嚴澈明顯地身子一顫,身體上那股藤子都熟悉的香氣變得濃郁起來,而他的……也頃刻間,有了感覺,硬^挺挺地站了起來,更深地嵌入對著嚴澈的臀縫中。
藤子都不敢動作,腦子有些發懵。
“怎麼了。”緊張中的嚴澈並無察覺,只是被藤子都在耳畔吐氣弄得有些心神恍惚外,卻也沒有忘記此刻的環境,藤子都的話戛然而止,嚴澈無意識地自然問詢一句。
聽到嚴澈的聲音,藤子都心底暗咒一句:什麼情況了,還胡思亂想。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息了那股邪火之後,藤子都繼續壓低聲線:“咱們先退出去,這裡,實在太不對勁兒了。”
微微頷首。
嚴澈也同意藤子都的主意,無意識地任由藤子都牽著走,步步為營,準備退出這個到處瀰漫著死亡氣息的山洞。
不同於藤子都,嚴澈在得到天元珠之後,對自己家鄉的那些神秘早已帶上了謹慎,畢竟,他遇上了太多用科學根本無法解釋的東西了。
他不敢擔保,這神秘危險的平梁山老林之中,沒有存在著雞冠山遭遇的那兩種巨型動物。
平梁山明顯比雞冠山大太多,原始老林廣袤太多,而且,平梁山的傳說,那可不是一日兩日流傳下來的。所謂無風不起波,如若沒人親眼見過,或者感受過,怎麼能將故事說得那麼的活靈活現?
思討間,嚴澈更緊地抓住了藤子都的手——他也會害怕的。
幾分鐘,或許是一年,幾十年,幾百年,甚至上千年。
那麼冗長,那麼逼仄。
這段時間裡,嚴澈感覺到他的精神受到了一次水與火的淬鍊,不,直接就是生與死的洗禮。
那種那麼接近死亡,卻要在死神肩上跳舞的感覺,逼得精神幾欲潰裂。
好在。
沒事了。
等到完全退出山洞的時候,外面的大雨已經停歇,空氣依舊悶熱潮溼,兩人卻覺得徹身冰寒,猶如身在嚴冬臘月,冰涼的汗液沁溼了兩人內外兩件衣服,淺藍色的工作服也變成了深藍色,走路的雨靴發出格嘰格嘰的聲音——裡面全是溼漉漉地汗水。
——老天爺啊,活著,真好!!!
退離山洞洞口十餘米後,嚴澈回頭,看到藤子都也正扭過頭,兩人目光對視,還沒來得及撥出胸口那口急悶的濁氣。
這時,突然一聲振聾發聵的悶吼從他們面前的山洞中,猶如奔雷一般由遠及近。
藤子都想也不想,一把抱過嚴澈,身子一拋,兩人一同跌入旁邊兩米處,仿若的一堵三米大牆的巨石後。
嚴澈神智被驚得有些脫離時,聽到一聲悶哼,安全著陸。
“藤子都,你怎麼了?”
嚴澈趕緊起身,這才發現自己之所以沒有感受到疼痛,完全是因為藤子都“墊了底兒”。
心裡暗罵一句“要你好心”後,嚴澈毫無掩飾的慌忙也一顯無疑。
只見身下的藤子都一手還放在他腰上,桎梏著嚴澈緊貼在他身上,不會受到撞擊,一手捂在蒼白的臉上,一縷縷紅絲從指縫間溢位。
看著嚴澈的緊張,藤子都突然覺得就是死了,也值了。
然而,身旁的環境容不得他太過感嘆,藤子都咬著牙,站了起來,死死捂住嘴,一把拉住嚴澈地手,也不顧不管路況惡劣,拔腿就往山下跑。
藤子都心裡只有一個想法:跑,而且就算跑死了,也不能停在原地。
如果他的天馬猜測沒錯的話,山洞裡極其危險,裡面肯定有著什麼兇殘猛獸,因此,哪怕知道被嚴澈的體重與地面的亂石一擠壓,他又再次“嬌弱”地吐血了,也不能有半絲馬虎——血腥味,可是最招猛獸的。
半個小時的山路路程,還是天氣晴朗,路況乾燥的情況下的速度距離。
極度緊張的精神壓力下,兩人只花了十多分鐘,便已安全地跑到了平梁山山腳下。
連著被藤子一直牽著的手,雙手撐在了膝蓋上,面上有著急速運動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