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部分(3 / 4)

,酒席啊,要比你小叔當年的酒席……好,好很多啊!”

柳曲聽了,小小不服氣地撅了嘴,趴在嚴澈肩頭的無賴小動作一停,小身板挺得筆直:“老太祖,我也要,我也要。”

嚴老爺子看著幾個逐漸長大的孩子,眼光閃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挺起已經不太直的脊背,似承諾一般,中氣十足,鏗鏘有力地道:“你們啊,以後誰有本事,老太祖就給你們誰大擺筵席,別怕老太祖荷包不硬走,到時候老太祖就是豁出去一把老骨頭,也給你們風風光光辦宴席。”

次日。

嚴老爺子果然沒有食言,真的大手一揮,帶著嚴家灣老老少少,宰了六頭兩百多斤的大肥豬,雞鴨數十隻,各種山珍野味無數,更有以前在灣頭榕樹下茶棚裡吹拉彈唱的“樂隊”助興。

從灣頭到灣尾,在震天鑼鼓的喜慶調子下,一溜串兒足足擺了兩百桌的流水席展開,席席酒肉供足,香飄幾里。

酒席上賓客談笑難抑,大多話題都圍繞著嚴家陵那枚金牌,只是一個比一個玄乎,一個比一個精彩,更有人仿若親身參加了那場比賽,比XXTV某個解說員還能掰。

席上除了嚴家灣灣裡人和鄰村關係近的鄉鄰,鄉政府、鎮政府來也來幾位能說話的領導恭賀不說,就連遊客都被這難得一見的陣勢吸引,駐足感受這股喜悅……做為東道主的嚴家灣人自然將這些遊客拉入戲,一片歡慶直達深宵還不捨散去。

距離嚴家灣流水席散去已經三天,可是那種歡悅還在山水間流淌,灣裡人見人都是眉開眼笑的,要是相熟的半路遇上,侃侃大山,十之八九不離流水宴,不離嚴家陵那枚金牌。

這就是嚴家灣人另一種血緣凝聚的體現——嚴氏一族“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集體榮耀感。

這天,嚴家陵從灣裡腆著撐得溜圓的肚子回來,一進院子就直奔嚴澈所在的灶房。

眼看要過年了,嚴澈讓趙翠花和張超英出去“走親戚”後,正在醃鹹肉灌豬腸。這些準備好之後,一併放到從山裡砍回來的松枝柏枝上用煙燻——製作家家戶戶過年時都要準備,能一年吃到頭的美味臘肉。

嚴家陵一鑽進灶房,左看右瞟,確定只有嚴澈一個人在家後,一步一挪地蹭到了嚴澈身邊。

嚴澈好笑地看著嚴家陵地動作,挑眉道:“喝,吃飽回來了?”

嚴家陵聽嚴澈這麼一說,立馬破功,哀嚎一聲,蹲到地上,用手指再水磨地磚上划著圈,還不忘哀怨地瞅一眼嚴澈,道:“小叔,你就別取笑我了,再這麼吃下去,等到假期完了,我回隊的第一件事肯定被教練揪著減肥。啊,不對,肯定是加大我的訓練力度。”

嚴澈噗嗤笑出聲,拿著正在灌的肉腸俯視嚴家陵:“哦?那你還幾年沒吃過肉似的到處吃?”

說到這裡,嚴家陵小臉上的五官擠成一團,哀嚎也更響:“啊——小叔,冤枉啊,你沒見我只要一出門,灣裡的長輩子們就把我往家裡拽,我掙也掙不脫。”

無奈地搖搖頭,嚴澈好氣又好笑地放下手裡的活兒,把一手油膩洗乾擦幹後,伸出食指狠狠戳了戳嚴家陵的額頭,這才轉身準備給嚴家陵弄一杯清腸胃的湯水。

一口氣將一杯熱呼呼的消食清腸胃的湯水倒進肚子,嚴家陵打了一個嗝兒,摸著肚子一陣滿足地道:“啊,還是小叔心疼我。”

白了嚴家陵一眼,嚴澈接過杯子開始洗涮,道:“說吧,又惹什麼禍了?”

嚴家陵聞言,沮喪著臉,耳朵也耷了下來,哀怨地看著嚴澈:“小叔,我在你心目中就這麼個形象?”

嚴澈挑眉:“不是?”攤手聳肩:“不是就算了,哦,我要出去晾香腸了。”說著就走向裝好的肉腸筲箕前,準備端著出灶房。

“別別。”嚴家陵一反剛才的死狗樣,一躍而起,一臉討好地抱住嚴澈的腰:“小叔,我的好小叔,別別,我說就是了,好不好?”歐漏,原來小叔是腹黑女王受,藤叔叔真可憐。不過,小叔的腰,嘖嘖,真細。

看著嚴澈又在挑眉,嚴家陵耷拉著腦袋,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叔……那個……咱……咱家能住下多少人啊?”

微微蹙眉,嚴澈扒開兩隻爪子,轉身看著嚴家陵,看到小傢伙難得地一臉低眉順眼的小媳婦兒樣:“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

“呃”了半天,嚴家陵這才坦白了真相——嚴家陵的幫會(前面有說這小子是半個職業網遊玩家)得知他回家,並知道他家就是嚴家灣後,一票人決定來個旅遊網友見面會。

且,明天就要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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