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你們好,我叫嚴澈(藤子都)。”
六人彼此自我介紹後,唐銳開口了:“咱們這樣摸過去不是很安全。”說著看了看嚴澈,道:“那個嚴澈,這裡是你家,你比較熟悉,看看有沒有近路。”
蘇一鳴是個比較斯文的青年,戴了一副金絲眼鏡:“嗯,這樣走過去十有八九會出意外。”說話間,他指了指前方几道院牆:“你們這裡的院牆大多都是泥漿和石頭堆砌的,呃,你家那樣的確實是特例。”
嚴澈點點頭,指了指前方的拐角處:“那邊。我們一會兒從那裡穿過去,那一片基本都是菜地,沒有院牆或是建築物。”
“跟我來。”藤子都有些不高興嚴澈跟那四個人說話,臉色一沉,拉著嚴澈的手就往嚴澈指的方向走……他在嚴家灣住了快一年,這些地方自是閉著眼睛也能摸到。
等這一波“餘震”停歇後,六人便已經到達霧戌山莊的院牆下。
準備進遠門兒時,嚴澈被藤子都攔了下來:“你就在這裡等著吧,我和他們進去。”
唐銳若有所思地看了兩人一眼,回頭對身後幾位師兄道:“蘇師兄,你跟嚴澈在這裡等我們吧,我和劉師兄、陳師兄跟藤子都進去。”
蘇一鳴確實是四師兄弟裡最“瘦弱”的一個,看了一圈,頷首道:“也行,你們進去的時候動作快一點。”抬了抬鼻樑上的鏡框,蘇一鳴又道:“估計下一次餘震又要來了……估計接下來的餘震比先前幾次要強烈。”
“好!”比較沉默的陳展點點頭,率先進了遠門兒。
藤子都看了嚴澈一眼,也容不得嚴澈在說什麼,也鑽了進去。
好在並沒有蘇一鳴猜測的“比先前幾次要強烈”餘震,幾個人大包小包地卷著鋪蓋衣服,人手都擰了一大塑膠壺水,安全地回到了灣頭的大榕樹下。
或許也是老天爺給臉,一夜晴朗,沒有來個下場小雨急劇降溫的情形出現。
灣頭本來就有不少棚戶,這地震一鬧,租住棚戶的小販們二話不說都把貨物挪了挪,讓老人小孩先在裡面休息,年輕的自然全部守在外面,等著天亮。
這一夜是驚心動魄的。
由於這些年世界各地時常發生大型地震,特別是幾年前國內的幾場大地震,那可是大家都清楚的天災悲劇啊!
所以,這一夜,無論大人小孩,幾乎每個人心裡都不敢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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