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素來大方,分手的禮物也都十分闊綽。雖然最近換人的頻率有些高,但圈內人也都沒有在他背後對他指指點點的意思——陸啟南是個好情人,這在T市的GAY圈裡是出了名的,目前還沒有人說陸啟南對自己的男朋友不好。
已經積了很多天沒有發|洩的他,這天本來是去那家GAY吧獵豔的。
沒想到自己常坐的位置竟然眼看著就要被一位一看就知道很差勁的大叔搶走,陸啟南想都沒想就衝過去霸佔了自己的專屬位子。可看到那人轉身就要去別桌的時候,心裡忽然又更加不爽了。
這人到底是什麼意思?看到自己就想躲?!門兒都沒有!
起初只是想逗逗他,看到他喝紅酒的時候,那小巧的喉結上上下下滾動著,沒能及時咽入口中的紅酒順著脖頸流進了被衣服蓋著的身體裡,想象那魅惑的紅色順著他白|皙的面板一路蔓延下去,陸啟南覺得自己下面有些硬了。
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一點在他十四歲的時候就已經很清楚。
十四歲那年,忽然想偷禁|果吃的他和一個比他大兩歲的學長做|愛,弄傷了人家之後,很理智地打電話叫自己的家庭醫生來為那人處理傷口。那學長雖說也是心甘情願地被他壓,但他那處的條件不好,陸啟南做了幾次他都被傷得很重,讓陸啟南頗為鬱悶。
從來不委屈自己的陸啟南很快就淘汰了那個學長,開始尋找與自己合拍的床|伴。
因為是陸氏的大少爺,長得又那般俊美,T市GAY圈裡無人不知、不曉他陸啟南的大名,等著做他床伴的人可以從城西一直排長龍到城東。又加上每年因為工作、旅遊等原因來T市做短暫逗留的GAY也數不勝數,儘管陸啟南換床伴換的有些勤,但也從來都不缺人。
“啊啊……輕一點……”
聽到林延求饒的聲音,陸啟南才從雜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自己都還沒進去呢,他求饒個屁?!
“喂,哪裡輕一點?”
“那、那裡……”
林延可憐巴巴地看著陸啟南,眼中都有了些許的淚水——陸啟南當然知道他不是在哭,他是被爽的!
“哦?這裡嗎?”
說著他便就著林延後方微微凸起的那一點,用力地按下去,立刻就感覺到林延的甬道瞬間纏緊了他的手指,同時,他的甬道里有許多滑溜的液體分泌出來,沾溼了陸啟南的手。
“嘖嘖,你後面溼的厲害。怎麼,不過是用手而已,就爽成這樣了?”
林延聽他這般出言調戲,羞愧得拿枕頭擋住自己的臉。
從未有過任何性|經驗的他當然不知道男人後方也可以獲得巨大的快|感,天真又單純的林延以為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蕩的人,被他這麼弄幾下,後面就真的和女人一樣溼了。
羞愧難當的他把頭深深地埋進枕頭裡,想要以此來表示自己的羞愧。
陸啟南卻絲毫沒有讓他如意的意思。
一把扯掉了林延悶在臉上的枕頭,一邊拉開他的雙腿,把那枕頭墊在他腰下,陸啟南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他給男人墊上枕頭是便於自己進入,剛才忽然有一個想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一想到等會兒會造成的效果,他的唇角便忍不住要上揚起來。
一想到自己是這個年近三十的大叔的第一個男人,內心的男性自豪感和驕傲就不斷上揚,只想帶著他走進男男情|欲的殿堂,讓他的身體徹底臣服於自己,無法逃脫。
看到林延稍微恢復了點血色的面孔,陸啟南忽然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這男人叫什麼。
“你叫什麼?”
“嗯?什麼?”
“名字。”
“啊……我叫林延。”
“你希望我叫你什麼?林延?小延?”
陸啟南極有耐心地小幅度抽送著,偶爾在令林延戰慄的那個點上摩擦、打轉,看到林延面龐上漸漸染上帶有情|欲的緋紅,心裡的自我滿足感就不斷膨脹開來。
林延從小就沒有多少朋友,父母和老師都是直接叫他的名字,他也不記得自己是否有小名,從懂事以來大家都是連名帶姓地叫他。那處還埋在他身體裡的男人忽然問他這個問題,林延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是好。
陸啟南看他發愣,便替他做了決定:“那我叫你小延好了。”
“噢……”
“小延,喊出來,我喜歡你的聲音。”
“……”
“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