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可不是麼。”我眯著眼衝他笑笑。
上了年紀的人,就特別喜歡回憶。
這個當年全身都是傷,只有一雙眼睛清澈地寫著仇恨的孩子,現在已經長得那麼大了,哪裡都看不出他原來落魄的樣子,除了這雙眼睛。
“比起看我,你不想做點別的?”
嗯?被他這麼一說,我倒是真的感到,混身有一股不知何來的燥熱,從下而上,讓人焦灼難堪。
這死小子,難道真的下藥了?!
“前些天我反省過了,”眼前的人嘴角上揚,“阿雲,有些東西是挺對不起你的,給你點賠償,這點藥劑量不大,剛好可以助興。”
“好你小子,助紂為孽,真是反了啊你?!”我險些拍案而起。
“可不是麼,”他臉上的笑容美極了,“你不能總是因為想著某個人而不能盡興,小心會性|功能障礙,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你何樂而不為?”
說著,他丟了一張房卡給我。
好你個路易斯,才離了你幾天就變得那麼壞,行,今晚下來,我先去找焱邦的人算賬!
對他比了箇中指,我罵罵咧咧地照著房卡號摸索上去。
丫的,欲|火|焚身的感覺真他孃的不好受。
門一開,沒看清開門的人,便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還是那種我喜愛的香軟少年,年齡不大,身材不高,頭髮亂蓬蓬的,眼睛卻透亮,好像能看透你的心底。
就算開啟。
也無法吻他,我的吻,始終留給那個記憶裡的人。
他說,你居然是同。性。戀,你變態。
呵,我變態。
既然那個人再也記不起,甚至不打算承認同性戀的事實,那就讓我在溫柔鄉里迷失了算。
這正是我想要的結果。
一陣翻雲覆雨,幾次下來讓我有點疲憊,藥力尚存一點,可理智已經清明,看清了床上那個還在情|欲裡仍未脫身的少年,滿臉通紅地呼吸,突然覺得有點膩味。
撓撓頭髮,我去衛生間沖涼,都是路易斯那小子搞得鬼,下藥這招到底和誰學的,搞得我現在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冷水澡大概沖淡了剩餘的藥力,整個人清醒了很多,打發了床上陌生的少年,今晚這亂七八糟的禮物,差不多也該結束了。
“路路啊,以後別他媽幹下藥這種缺德事,我一把老骨頭可折騰不起——”我一邊走下樓,一邊大聲對著吧檯的路易斯說話。
路易斯的臉色在不經意間一變,很快又變回了原先意味深長的笑,帶著一點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