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不就這麼回事;能夠找個看對眼的人相互做個伴;滿足一下心理和身體的需要便成,說什麼天長地久的實在酸;先不說法律都不認可呢;有幾個人敢直白的告訴父母自己就是個彎的?大部分人到了後來總會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被迫去組個家庭。
而對於那種找個女的騙婚什麼的,張一微也覺得夠噁心;你就忍心膈應人家無辜少女一輩子啊?
事實上以前也沒有真的仔細去思考過這些問題;總覺得自己還年輕;想這些有的沒的事來膈應自己也沒有必要。
可是最近,想要安定下來的念頭總會忍不住浮上腦海。
自那日梁昊擺擺手說實在太混亂了,讓他好好想一想之後,張一微發現自個從來沒有這麼堵得慌過,那種特別想要卻又把握不住的感覺簡直讓人撓心撓肺。
張一微覺得大概是看到顧大醫生和唐小同學恩恩愛愛的現場直播給刺激到了,下班一個人回到家的時候,看著冷冰冰的屋子,整個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的氣息,忽然感到一種由衷的寂寞。
他第一次希望自己的屋子裡也能有這麼一個人,偶爾能在家裡做上幾頓便飯,能把番茄炒雞蛋做好吃就成,鞋架上一大一小的拖鞋、整整齊齊擺在一起的牙刷、一起用同一個牌子的剃鬚水……
越想越是心酸,張一微發現在他關於未來點點滴滴的構想中,已經情不自禁的把梁昊帶入了另一半的身份中。
而這種感覺,說實話,並不賴。
這一旦想明白,整個人也就更放得開了,他張一微二十多年來還真沒有這般費盡心思的去討好過一個人呢,梁昊這裡委實是頭一遭。
好吧,於是又回到性這個話題上來。
張一微還真沒有特意追尋過什麼肉體上刺激,兩情相悅了平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