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比如下週一,如果我不能把剛下飛機的蘇子喬綁架回來。皮狗的妹妹就會在放學的路上被人虐殺…”白皚蕭苦笑一聲。
“他叫你綁架蘇子喬?!”尚佳軒剛剛平復下來的情緒再次竄起火焰丈高。
“八千萬的贖金,然後撕票。”白皚蕭狠狠得掐滅香菸:“而且,不可以給鄭唐衣知道。”
“這事兒奇怪了。”尚佳軒摸著下巴:“不告訴鄭叔…鄭唐衣的話,誰來付贖金?”
“一開始我也覺得奇怪,八千萬對唐氏來說完全沒有誇張到不可方物。為了救蘇子喬,就算八個億鄭唐衣也不會眨一下眼睛…”白皚蕭低吟半晌:“可是海拓南卻明確表示不想讓鄭唐衣知道…”
“那麼通知來交贖金的人,不就只剩下蘇子喬的母親鄭茵芪了麼?”尚佳軒想了想:“我聽梨若姐說過,自從以前那件事…鄭唐衣對自己的姐姐也很氣憤,除了把蘇子喬送出國外,唐氏的事情也不許她插手。要她拿出八千萬來贖兒子,是很困難的。”
“賣房產咯,”白皚蕭提起鄭茵芪還是掩蓋不住滿眼的厭惡:“唐衣遺囑裡許給她的那棟別墅已經過戶了,說起來——市值也差不多吧。”
“誒?如此看來海拓南會不會是故意針對鄭茵芪?”尚佳軒道。
“若是那樣便好——莫不如直接綁架了鄭茵芪,不用他他發話我第一個報名!”白皚蕭冷笑著,一捶桌子。
“小蕭,我知你說的是氣話。鄭茵芪再可惡卻畢竟是鄭唐衣的姐姐…你可以與她老死不相往來,卻…不能殺她。”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懂…”白皚蕭別過頭去咬了咬嘴唇:“所以,無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