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鄭唐衣轉身欲走:“即便跟你在一起那段時間…我心裡也只有他一人。我不明白你為何會執著到病態,感情的事本就是兩廂情願…你又何苦看不穿放不下?”
“那白皚蕭呢?”海拓南叫道:“你敢說你心裡只有白謹謙一人?你瞞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白皚蕭跟他父親一點都不像,你根本就不是在他身上尋找白謹謙的影子——你不敢承認也不願承認,用傷害背叛絕情這些老掉牙的方式作出抗拒的假態。其實你早就愛上了這個不顧一切的傻小子!”
“我一定會帶他逃離你的控制…即便毀了當年苦心打造的龍行社,即便賠上我的唐氏…”鄭唐衣不承認也不否認,背對著他看不見表情,唯有聲音抑揚頓挫:“海拓南,我承認是我辜負了你的感情,踐踏了你的尊嚴。但這一切你已經用你重拳的反擊向我討回了說法,你得到了龍行社,害死了我身邊多少重要的人。我們就像撂在一個籠子裡的刺蝟,永無寧日。之間的心結,恐怕非到一人死去將不會有和解的餘地。但我今天想要告訴你,無論你再出什麼招,我都會接——因為被你毀掉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此時此刻的我,再也輸不起了。”
“你有沒有忘記一件事?之餘我們之間很重要的一件事…”海拓南的聲音裡似有一絲故作平靜的顫抖。
“我們之間的事…抱歉,我能記住的真的寥寥無幾。”鄭唐衣淡然挑釁的口吻沒有令海拓南失控。他就像完全沒有聽出鄭唐衣不屑的態度,自顧自笑曰:“你忘了跟我道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