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了直起腰桿生存下去的出路,比用冰冷的刀槍賺來的金錢更踏實。
所以三年的時間裡,他把唐氏集團打造成多元一體化的新型跨國企業,擴張與股票同漲,資金與信心倍增。他沒有完全摒棄黑道里以殺止殺的理念,那是因為拳頭在面對一切威脅的時候依然有著最可靠最有效的力量。他的殺手集團不會暴露在陽光下,卻像結界一樣守護著每個人的光明與希望。
他也曾去看望過那個小小院子裡生活得辛苦卻快樂的白皚蕭,他甚至面對面得與瘋癲又狂躁的情敵方詞韻攤牌。方詞韻將剩下的幾十斤貨挖出來還給了他,她眼中的恨彷彿融進毒品裡的詛咒。只是那時鄭唐衣還不知道,這個瘋狂又無能的女人,已經偷偷地沾染了毒癮。
如果沒有後面的馮釗事件,鄭唐衣已然決定這一生都不要去打擾白皚蕭。可往往事與願違都存在於意外事件的脅迫之下,越是用力保護,就越是粉碎得迅速。白皚蕭就像一個遭遇了熱脹冷縮的玻璃娃娃,最終爆裂在鄭唐衣的手心裡,鮮血淋漓。鄭唐衣一口氣飲盡了茶碗,這個長長的憋在心裡很多年的故事終於被他釋放而盡:“你們,現在明白為什麼我不願意讓白皚蕭知道了吧。”
“鄭叔,你是不是覺得是自己間接害了小蕭的父親?”尚佳軒久久不能平靜,這個故事裡的大部分情節他是知道的,唯獨白謹謙被害的那一段是過往這些年鄭唐衣絕口不提的。而在宿命的輪盤下即便跨越多年他還是能感覺得到鄭唐衣深深的無助與自責。
“一個人在高處站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