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不好,好歹在遇上你之前我還是直的。”尚佳軒就勢摟住白皚蕭赤裸的腰身:“你呢…還沒對女人硬過吧?”
白皚蕭臉一紅,直接被對方撲到在枕頭上。
“等等——你會不是要…家裡還有人呢!”白皚蕭急忙制止了尚佳軒正在解衣釦的手。
“那又怎樣,想當保鏢連這點場面都hold不住也太遜了吧。”尚佳軒將襯衫一扔,健碩的上身直接壓了上去。
白皚蕭掙扎兩下,很快就閉上了眼睛沉浸在陶醉的親吻裡。尚佳軒的手指慢慢爬過那白皙柔滑肌膚的細節,白皚蕭的身上傷疤很多,長年累月卻蛻變成了敏感地帶。
“已經,可以了麼?”尚佳軒將指尖的溼潤輕輕摩擦著對方的身體,溫熱的感覺在敏感的肌膚上繞著圈。白皚蕭點點頭:“恩。”
尚佳軒抱著他,將嘴唇埋在他的肩線裡,輕輕含著他的鎖骨然後長驅直入。
“其實,我不是故意要打擾你們,就是很好奇男人和男人到底要怎樣做?”沈梨若坐在窗臺上,晚風透過窗子吹起她紫色的半透睡衣。“很傳統的姿勢…好像沒什麼花樣嘛!”她吐出一片瓜子殼,雙腳蕩在外面,窈窕的身段扭曲得十分性感。
“沈梨若!今天我不滅了你我跟你姓!”尚佳軒一身冷汗,瞬間就嚇得軟綿綿。他一把扯過被子把兩人裹成一團。
“你…你到底在幹什麼?!”白皚蕭恨得咬牙切齒:“給我滾出去!”
“動什麼氣啊,我只是在勘測地形順便想過來證明一下你的房間實在很不安全——尤其是你們兩個這麼忘情得把潛在危險置身事外。”沈梨若跳進房間:“打個比方,如果我持狙擊槍,只要瞄準尚佳軒的右側肺葉,就可以順利地穿過他那健碩的胸肌直接打入你的心臟。一箭雙鵰,一屍兩命。不過對於你們兩個來說,這樣抱在一起死也是很浪漫的一件事——”
“一屍兩命好像不是這麼用的…”尚佳軒一張黝黑的臉漲得紅彤彤的,他彎下手臂要去撿地上的內褲,卻別沈梨若一腳踩住。
“你!”
“姑奶奶我還沒說完呢,”沈梨若撲哧一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白皚蕭最討厭被人威脅,特別是赤裸著身子被困在床上簡直是窘態萬分。
“你們兩個平時都是你在下面麼?還是說偶爾會換一下?”沈梨若送進嘴裡一顆瓜子。
白皚蕭一反手從枕頭下拽出手槍直指沈梨若:“三個數,你立刻給我消失。一,二——”
“好了好了!我認輸——”沈梨若手中瓜子散落一地,雙手舉到腦後:“不過開個玩笑嘛,槍都掏出來了真無趣。”
“槍不離身,還是你今天剛剛教導我的——”白皚蕭冷笑道。
“但我有沒有教導過你…高手過招動不動就拔槍可是會讓你自己距離危險最近哦!”沈梨若邪魅一笑,只見她竟從頭上拔下一枚飛鏢,瞬間脫手而出!
等白皚蕭看清楚那卡在扣機上的障礙物不過是一枚最普通的髮卡之時,渾身上下桑拿一般冒汗。
“別試了,你拉不動的。”沈梨若笑盈盈得走到他面前:“強行扣扳機的話槍管會爆炸哦~”
“姐姐,你到底要怎麼樣啊?”尚佳軒彎著腰試圖去拽內褲,卻被沈梨若的細高跟毫不客氣得踩了一腳。
“你們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老子就不信你這個邪!”尚佳軒一掀被子赤裸裸得跳到沈梨若面前:“讓你看個夠!”
沈梨若眨了眨眼睛,竟噗嗤一聲掩著嘴笑出聲來。
任由那個男人如果被女人盯著自己的下體盯到笑場,就算發出天涯追殺令也勢必要幹翻她。尚佳軒恨得咬牙切齒,抓起沙發上的浴巾往腰上一圍,追著沈梨若的腳步衝出去。
白皚蕭被鬧得性慾和睡意全無,身心俱疲得躺在床上大口喘氣。只聽得樓下乒乒乓乓大打出手的聲音不絕於耳:“你們兩個!弄壞了傢俱都給我賠!”
尚佳軒站在三樓的陽臺外,一手扶著腰間的浴巾,另一手徑自從沈梨若的掌心裡取瓜子:“梨若姐,你到底來幹什麼的啊?”
“想你了不行麼…”沈梨若眯著眼睛手扶欄杆:“這裡說話他聽不見吧?”
“聽不見,說不定已經睡了。”尚佳軒轉過頭來盯著沈梨若臉上的傷疤:“這傷疤去不掉了麼?”
“還是留著好,至少我還知道該找誰來清這筆賬。”沈梨若眼裡的寒冰直逼夜色般冷峻。
“鄭叔會派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