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面前,老張才撿回幾分做大男人的感覺。
臥室離客廳只有幾步之遙,老張故意放慢了腳步,小筠那隻騷狐狸經常說他幹那事之前沒有半點情趣,今天他就“情趣”一把讓那隻騷母雞看看,一會兒怎麼收拾她。
“喂,我進來了啊!”
離臥室越近,那股腥味就越濃,說不上來是什麼味道,混著那母雞最喜歡的茉莉花香水味,顯得突兀又怪異。
“啪。”心中越發覺得不對勁,按亮了頂燈的開關,老張褲中已經半勃起的老兄弟也在他看清了室內的景象後,徹底的軟下去。
“這、這他媽的是怎麼一回事情……”
驚嚇得合不攏嘴巴,老張雙腳一軟,“咚”一聲坐在地下。
只見簡易的雙人床上,小筠呈“人”字形赤裸裸地倒在血泊中,兩團讓老張痴迷消魂的36D酥胸從乳溝處被人割下,血水從削平的傷口處往外不斷冒出,將雪白的床單床墊全都浸染成陰穢恐怖的深紅。
“怎麼樣?好看嗎?”
低沈性感的磁性嗓音陰森森的在老張耳畔突然響起,老張條件反射地一抖,卻被對方突發大力的一腳踢中肚皮。
“是、是你……翼、翼少爺……”
還沒從床上令人作嘔的狀況中回過神,老張可憐的腦筋又一次受到嚴重的衝擊,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的高大男人,森冷的藍眸熒熒地注視著他,突然抬起一腳,朝他雙腿根部的要害踩去。
“啊啊啊啊啊…──”
嘴巴已經張到快要脫裂的程度,老張雙手抱住那隻殘忍的腳,發出殺豬似的慘叫。
彷彿從黑暗中走出來的男人並沒有理會他的哀號,撒旦般魔魅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那隻踩著老張命根子的腳越發用力,並換著角度,不停地在地上慢慢磨躪。
“啊啊啊……嗚嗚──”
老張已經痛得快昏厥過去,黑紅色的血水很快滲透了他卡其色的褲襠,男人那只有力而殘忍的腳,完全踩住了他的命運,他掙脫不得,連慘叫的力氣都快要失去。被那隻腳踩住的命根,已經血肉模糊得完全不屬於自己,他略一移動,一股惡臭就從身下迎面撲來,原來他的大小便都已經失禁了。
“說,他在哪裡。”
撒旦終於停止了第一輪折磨,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熒藍的眼中滿是憤怒與輕蔑。
“呼呼……呼呼……”銳利的慘痛就像把尖刀,割得老張無法發音,可是身體仍在失禁的痛苦中顫抖著,竭力讓舌頭在男人的怒氣徹底到達前吐出完整的發音,“嗚……我……我不……知、知道……”
“不知道?”
男人邪美的臉上終於扯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美麗微笑,“很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幫你回憶,讓你儘快想起來,好不好?”
卡住他的脖子,男人的大手握住老張的下巴,輕而易舉地卸掉了老張的下頜。在老張驚恐的注視下,修長美麗的大手不知何時變戲法般變出一把六厘米左右的指刀,指刀黝黑鋒利的刀刃一閃,一顆黃豆大小的犬齒就從老張嘴裡脫落,老張只是猛地瞪圓了眼睛,發不出一聲慘嚎了……
“有沒有想起來,他到底在哪裡?”
冰藍的眸裡全是殘佞的光芒,不等老張發聲,又一顆牙齒和著帶血的牙齦從老張嘴裡掉出。
“三十二顆牙齒外加你身上兩百來塊骨頭,我們完全有時間讓你一點點想起,所以不要立刻告訴我答案,因為那真的會減少我很多樂趣。”
輕描淡寫的說完,拿著指刀的右手閃電般朝老張口中一削,一小片薄薄的上頜肉就被鋒利的刀尖利落的削下,啪一聲扔到地上。
“唔唔……唔唔……”
勾起冷豔的唇角,寧子翼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不成人形的老張,“還沒想好?”
指刀一削,半片耳朵已應著刃風落地。
“停、停下……別難為他……我、我知道……”
倒在血泊中失血過多的小筠從昏迷中短暫的清醒,“他……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要的那個人……其實、其實是寧子臣買通我們……讓我們幫他綁去的……我、我就只知道這麼多了……”
“寧子臣?”
陰森的藍眸中閃過一絲凌厲可怖的銳利,慢慢地站起身,寧子翼對兩雙望著他恐懼到極點的眼睛露出一個美麗驚悚的笑靨。
“那麼就到此為止吧,謝謝你的幫助,小姐。”
惡魔般的藍眸一眯,黝黑的指刀梭子般毫不猶豫地割開兩人的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