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正掙扎在做出某個決定。既然你想走,我就一路放行,謝謝你時至今日,仍為我保留著“兄長”的顏面,才好讓我生命中最快樂的幾年,結局不會太過難堪。
整理衣裝,在牆上的掛鍾敲下十二聲之前,寧子羽換上熱情主人的好客面具,回到樓下那群盛裝男女之間。
“唔……嗯啊……嗯嗯……”
嬌媚的叫聲暗示著一直以嘴巴逞強的人已絕對軟化,脫掉“道德”、“世俗”、“尊嚴”的外衣,其實追逐在快感之下的男人女人都一樣吧?
“不要……好脹……拿、拿出去……快拿出去……”
羞憤的黑眼中漾出淫豔的淚光,跪趴在床上的姿勢和往後微側的頭,在最大程度地乞討著他憐憫的同時,也勾起他心底那根最惡劣的神經。
“要我拿出去也可以,但到時候又哭著央求我放進來的人,也是你吧?”
好整以暇地懷揣雙手,半靠床邊,注視著高腳杯中用紅酒浸泡的橡膠跳蛋。只有鷓鴣蛋大小的跳蛋沾上1827年的酒液,只會在腸道內拓得更寬,任何排擠壓迫的力量,只能讓它們更柔滑地碰撞著敏感的前列腺。
“啊啊……求、求求你……快……快……”
“快”字之後就低不成語,秀美的短髮已汗溼地貼在前額,狹窄的腰線,嶙峋的背脊都展現出女性不曾擁有的、屬於青年男子特有的陽剛與韌性一面。褐紅色的乳頭上,被男人惡劣地夾著兩隻淡金色的蝴蝶形髮卡,隨著身體難耐地扭動、拱起,蝴蝶的雙翼如真正振翅一般,上下顫抖中刺激著紅腫的乳尖,給予男子疼痛中的快感。
“快什麼?”
沈沈低笑,他用冰涼的手指抬起青年滾燙通紅的臉,“來,看對面。”
對面只有一整堵牆寬的巨大落地鏡。
華美清晰的鏡子表面,冷銳地記錄著層層硃紅幔簾的遮掩下,深紅色大床上赤裸、淫蕩的青年。高聳的腰臀正對著衣衫完好的男人,求饒的話語、委屈的眼神在深深喚醒著青年罪惡感的同時,也悄悄點燃一小簇背德的情焰。
“好好看清,它……是怎麼進入你的身體……”
話音一落,下腹就被男人單手更高地抬起,羞恥挺立的男性器官和豔紅收縮的狹小後穴都一同反映在華麗的落地鏡裡。被恥辱感與快感交織而燻紅臉頰的青年,艱難地抬起頭,看見男人用修長潔白的兩根手指,夾起一顆浸泡在紅酒中,閃爍著黯紅光澤的跳蛋,戲弄似地在他眼前晃了晃。還沒有其他動作,後穴就如有自我意識一般,一股更深沈的飢渴伴隨急速分泌的腸液從身體內部瘋狂席捲,不用男人多餘的挑逗,豔紅的後穴就如魚嘴,一開一合的迎接著嶄新的快感。
“這已經是第五顆了。”男人的聲音還是那麼平淡。
橡膠溜滑的表面在已經撐到極限的褶皺上按摩逗弄,偏偏繞過最渴望它的穴口,從股溝上,一直滑到青年光裸的背脊中間。彷彿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於跳蛋所在的那一點,溫潤的黑眼失神地看著鏡中的畫卷,男人蒼白的手指,自己淺蜜色的面板,和位於面板手指之間那顆已被壓得有些變形的深紅色跳蛋……
“啊啊……”
緊熱的內襞無意識地收縮,體內的四個跳蛋同時從兩個不同角度擠壓向位於小穴深處的前列腺,在青年失聲尖叫、淹沒於快感之顛時,一股乳白的濁液也自高昂的慾望中噴出,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
“好了。”無比輕鬆地站起身,男人惡意地朝倒在床上失神的青年微笑,“今天的輔導也結束了,真是‘辛苦’你了,田‘老師’。”
收到床上青年送來的一記超大號衛生眼,他故意聳聳肩,“有什麼問題嗎?”
紅著臉自己用手將後穴內的跳蛋一顆顆困難地摳出,青年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抱怨道:“其實你也很想要吧,寧子翼?”
懶得掩飾,也根本掩飾不了,他乾脆指了指褲襠中間:“如你所見。”
青年再次為他的大膽與不要臉紅了臉。
怎麼說呢?沒有比這更古怪的關係,既非家教與學生,更不是所謂的床伴,青年總是在男人各式手段高超又匪夷所思的情技之下,尖叫吶喊著釋放一次又一次,而男人對他毫不吝嗇的部位僅僅限於他的手指。無論是他有意無意地引誘,還是男人下面的反應有多麼強烈,男人都象上了發條的機器娃娃,總在關鍵時刻踩住剎車,遊刃有餘。
“喂,你該不會是有病吧?”
男人冰晶般冷豔奪目的五官一抽,露出邪佞危險的表情:“只用四團橡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