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想追著你來荷蘭,我想和你在這裡結婚。”他說著便用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閃著光的鑽戒,“曉肖,你愛我嗎?你還愛著我嗎?會一直愛我嗎?”
請別好奇我有沒有答應,你覺得我一大老爺們被在廁所這種毫不浪漫毫無氛圍的地方用一顆鑲著心形鑽石女氣的一塌糊塗鑽戒給求婚了,我會答應嗎?
老子才不告訴你們。
“曉肖,別舔了,我······”紀舒的臉耳朵紅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嚴肅點,想什麼不健康的事呢,口水能消毒,我這給你消毒呢!”說著我又是用舌頭在紀舒的傷口上打了一個圈。
然後,我果斷被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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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看在我給姨父做壽司的份上,你別扣我工資啊!”有的人脖子上的玩意只是為了增加高度,“我也就是和前老闆娘透露了一下我的地址,我這不是希望她來荷蘭給我帶點生意嗎?誰叫你動不動就扣我工資。”
“你下個月的工資也沒了。”
莫霜和齊菲雅來診所想要玩死我的時候,我一激動就把紀凌峰的用心良苦對莫霜說了,我其實沒那麼大愛,純粹只是想要看到那個惡毒的女人後悔的嘴臉,那樣才對得起紀凌峰臨死前還想和她離婚讓她忘記他,讓她毫無包袱的真正找到自己的歸宿的良苦用心,誰知道那個女人怎麼突然良心發現的去幫我和紀舒解釋,可能是更年期精神錯亂了吧,我才不會感謝她。
“照片的事怎麼辦?”
“隨便,柏卿說他會解決的,你說我們明天就去訂教堂好不好?”
“阿姨,你們定教堂幹嘛,難道是要開追悼會?”
追悼你妹。我翻了一個白眼,搖晃著站起身來,尼瑪老子屁股痛死了。
“曉肖,你要到哪去,你不要拋下我,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怎麼能就這樣走了?你不是答應了嗎?”紀舒的的聲音猛然提高了好幾個分貝,眼淚汪汪的撅起了嘴,我瞪著眼睛看著,心裡的草泥馬終於蹬開柵欄撒丫子狂奔起來。
叫你賣萌,叫你撒嬌,你個偽聖母,真禽獸,“朕要如廁,小舒子進來伺候!”尼瑪老子後面裂了,年輕氣盛你妹!
“曉肖,我們回房間那個吧,廁所太冷了,你會著涼的!”
“阿姨,你知道hotel的價錢吧,明天擱我店門口的臺子上,我進去了,小點聲,我這就是一危樓,完全不存在隔音這種東西,你們現場太激烈,會影響我看片的。”
得!這倆貨典型弱智兒童歡樂多,精神病人思路廣啊!
“讓你幫我上藥,你摟著我幹嘛,有點效率啊!”
環住我的手臂猛然加深了力道,身側的手被抓住,十指交扣。
親愛的,我的少年,請不要放開我的手,請不要缺席我的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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