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啊。”王斌天真的說,換來莊昂的瞥視。
“寶寶,那件事情很難辦到的。”部爽拍拍王斌的頭,對莊昂說:“如果放棄婚禮的機會,就只有最後一個選擇。”
“所以我們必須掌到繼承權,坐上董事長的位置。”施南野鎮定的說,抬頭看向祁宏銘:“銘,你會幫我嗎?”
“當然,我會一直在你的背後幫你。”
眾人為自己打氣,為未來打氣。
今天做一切都是為了讓未來的路走得更平坦,施南野這樣告訴自己。
“南野,我想把繼承權轉給小昂。”莊晏說出自己的決定。
“在葉群回來之前,我會代替他爭取繼承權。”部爽也說出自己的想法。
“看來只有我不能脫身啦。”施南野笑著調侃。
劉盈託著下巴好奇的問:“你們不是應該為了繼承權而打得頭破血流嘛。為什麼現在卻爭著不負責任呢。”
“因為你們啊。”莊昂回到劉盈身邊,下巴放在柔弱的肩膀上聞著淡淡的髮香,說:“你們不是親兄弟卻那樣團結和睦,比我們這些為了錢和財產而六親不認的傢伙強一萬倍、一億倍。”
“才不是呢,你們也是一群有愛有心的好人。”劉盈抬手拍拍頸間的頭,溫柔的安慰著從小到大都生活在錢與利的爭鬥中的莊昂。
施南野也握住祁宏銘的手,幸福的說:“銘,是你改變了我的一生。”
“我有那麼偉大嗎?”祁宏銘挑眉笑問。
沃利突然拉著陳研跳到旁邊,高喊:“當然啦,你們,很偉大!”
“傻瓜一個。”陳研既無奈又笑嘻嘻的看著單純的沃利。
得到父母認可的期待已經成為過去時,目前大家的心願就是能夠像當初在小木屋一樣聚在一起喝著啤酒聊著快樂的事情。
“不知道葉哥和許哥過得怎麼樣。”
嚼著嘴巴里的東西卻沒有一丁點兒味道,部爽枕著王斌的肩膀想象葉群和許衍站在一起的情景。
“相愛的人無論到哪裡都會覺得幸福,即使住在老鼠洞一樣的地方也會認為那是自己的金屋。”莊晏淡淡的說著,笑看著廖奕帆,繼續說:“五年,七年,直到被父母們認可後才體會到多年的等待其實是最幸福的一段時間。”
“如果再有五年,七年,你還會等我嗎?”廖奕帆平靜的問。
“會,就算一生也會等下去。”
“為什麼?”王斌好奇的問。
“因為值得。”部爽同樣感慨。
“大家都是傻瓜。”紀允澤看向邢銳,笑著說:“雖然我們太晚懂得那種感情,但是也值得了。”
“嗯,你敢說不值得嗎?”邢銳翻翻白眼。
劉盈抓著筷子好奇的問:“五哥,六哥,我很好奇你們是從什麼時候發現彼此喜歡的呀?”
被問到,紀允澤和邢銳的臉上都閃過一絲尷尬和羞赧。
紀允澤尷尬的抓頭髮傻笑,說:“就是開車去找你的進候,一天晚上他發燒了,我急得滿頭大汗。”
“然後呢?”劉盈繼續好奇。
“然後就用了特殊療法,沒想到挺管用的。”紀允澤隱晦的說。
“特殊療法?是什麼呀?”這次換成王斌好奇的問。
部爽見怪不怪的拉過王斌,在耳邊悄悄的說:“寶寶,晚上我再向你介紹那個特殊療法。”
“啊?你也知道啊?”王斌單線條的問,看到其他人都瞭然的低頭吃著飯,又禁不住詰問:“為什麼你們都聽得懂,我卻聽不懂。”
劉盈拿著筷子敲敲碗,安慰王斌說:“三哥,有些事情懂太多並不是好事情。”
“為什麼?”王斌眨巴眼睛繼續問。
“因為懂太多了會被欺負。”劉盈旁敲側擊的開發。
“為什麼?”
再怎麼開發也是單線條,劉盈無語的悶頭吃飯。
部爽笑著夾了塊魚腹到王斌碗裡,警告莊昂:“你老婆的能力有限。”
“嗯,我知道。所以很喜歡她在能力範圍內搞搞小動作,挺可愛的。”
劉盈不悅的嘟嘟嘴巴,把魚腹狠狠的嚼著。
“盈兒也有安安靜靜吃飯的時候啊,真稀奇!藹—!”
施南野趁機打趣,卻招來祁宏銘一記狠拳。
“乖乖吃你的飯,少說廢話。”
“銘,我在實話實說嘛。”
“呵呵,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