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擺平盈兒嗎?”想到家裡那個小魔女,喬冉就頭大,嘆息著說:“施南野無計可施,更何況是你呢。”
“南野君的失敗,祁桑的關係。”
“為什麼?”
挖出懷裡的頭顱,喬冉讓櫻井瀧澤靠在沙發邊,自己半躺在他的懷裡。
摟著自動送上門的溫暖身體,櫻井瀧澤欣喜的收攏手臂將人環在懷裡,嘴裡繼續分析的說:“如果祁桑和南野君,一起……沒問題!”
“呵呵,怎麼可能呢。”
白了一眼櫻井瀧澤,喬冉覺得醉了的男人很可愛,不禁開心的笑了出來。
“你要這樣。”
不睬喬冉的笑顏,櫻井瀧澤煞有其事的命令。
“開什麼玩笑!”
搖頭,喬冉故意和櫻井瀧澤唱反調,逗著他,也笑得更開心。
“一定要這樣。”厲聲的說。
“不可能。”堅定的反駁。
“要這樣。”
“不。”
“要。”
“不……唔……嗯……吭吭……”
“乖……乖……”
緊閉的包間門很好隔開了外界觀眾的視線,伴隨著絃樂彈奏出櫻花瓣飛落的輕悅曲調,包間裡正上演情和愛的合奏曲,鶯鶯出谷、夏夜蟲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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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小時,劉盈憤怒著離開的時間越來越長,祁宏銘站在窗邊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車。
“這丫頭到底去了哪裡?”
自言自語著到衣櫥邊拿衣服,祁宏銘決定去熟悉的地方碰碰運氣。
剛開門,與牽著莊晏回家的廖奕帆撞個正著,兩人呼痛的吼一聲,又驚訝的看著對方。
祁宏銘盯著莊晏和廖奕帆相牽的手,詫異的問:“你們在一起了?”
“嗯,八丫頭呢?”
拉著莊晏進門,廖奕帆四下尋找老妹子的影子。回頭對上祁宏銘沉默的表情。
“那個……劉盈讓我們晚上來這裡聚集。”
莊晏小聲的說,眼睛慌亂的不知該看向哪裡。
“晏,過來坐。”手被重新拉住,莊晏被帶向沙發的一邊,也被入懷廖奕帆的腿上坐。
兩人的動作反而令祁宏銘感到尷尬,站在門邊不知道該返回屋子裡,還是該開門出去。
廖奕帆看著左右搖擺的祁宏銘,沉聲說:“老大,八丫頭已經知道我們的事情。接下來怎麼辦,我已經想好了。你呢?”
“身不由己。”
祁宏銘有氣無力的嘲弄自己現在的狀況,開門走了出去。
漫無目的在路上行駛,數次撥打劉盈的手機都被告知關機。撥通喬冉的手機卻是櫻井瀧澤的簡單一句“晚上見”。
腦海裡不停的搜尋著劉盈可能去的地方,突然靈光一現,祁宏銘得意的笑出來,車子駛向很久都沒有到過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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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腰的農家小院屋頂,夕陽的餘輝與山間的冷風形成寒與熱的混合體。溫暖與寒冷一秒一秒的拍打在臉上,齊腰的長髮被披散在後背任由風的戲耍。
“該怎麼辦呢?哥哥們走上了一種很辛苦的路,我卻只能傻瓜一樣站在旁邊。”
劉盈懊惱極了,多麼希望自己不懂得那些事情,多麼希望自己不知道那些事情,多麼希望自己生活在無人的地方。
“太陽公公,你要回家去陪老婆了嗎?你的老婆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如果它能告訴你,一定很神奇。”
回頭看到祁宏銘站在身後,滿鞋子的泥垢與衣服上的灰塵迫使他很狼狽。
“你知道我在這裡?”
“是啊。”
看著祁宏銘坐在身邊,像以前一樣抱住哥哥有力的臂膊享受依存而生的幸福。
“哥,當初為什麼要選擇我?”
“因為弟弟太多了,需要一個妹妹來中和。”祁宏銘裝作很煩惱的繼續說:“只是沒想到小妹妹更讓人頭痛。”
“呵呵,還不是因為你們都太寵我了,會用惡果自食唄。”
像撫摸小寵物一樣給祁宏銘順毛,劉盈得意的笑仰倒在大哥懷裡。
摟過倒在懷裡的老妹子,祁宏銘想到第一次看到劉盈痛哭時的情景。那是她接到大學通知書,一氣跑到公司抱住自己大哭一場。
“丫頭,收到大學通知書那天為什麼哭啊?還哭得跟花貓一樣,難看死了。”
“是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