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男女女們也會奮湧而來——多好的一次交配機會。浪費了豈非天打雷劈?
所謂樂極生悲也就是如此。在晚上7點,所有領導蔚為壯觀地坐滿了一臺,吳亭亭那演練過無數次的標準主持人微笑也蓄勢待發的時候,準備伴奏帶的同學一聲慘叫。所有後臺上手忙腳亂的人都停下了動作,齊刷刷地看向他。“伴奏帶不見了!”他幾乎要哭出來了。吳亭亭氣急敗壞地走過去:“你說什麼!這帶子不是你一直在保管的嗎?”他早慌成一團,怎麼也解釋不了伴奏帶是在什麼時候不見的。
這下可有意思了。這麼多領導面前開天窗,咱美術系的臉是丟大了。
“喂,嫂子有麻煩了,你還不快過去幫忙?”徐然一直和我在後臺,他丟給我一罐冰凍啤酒,眨了眨眼。
我笑了下:“你不知道我惟恐天下不亂的嗎。”不是我薄情,我實在不喜歡我的女人有那麼重的心計,這次給她個教訓也好。
“大家不要慌,人都來齊了,一定要開場。吳亭亭,你照樣出去,多和他們說一會,把第四個相聲提到第一個,那個不用什麼聲效,第一個的歌舞排到最後。現在在去找那個伴奏帶已經來不及了。我去向01級的學姐借,沒事的人跟著林民回去找。”蕭峰的聲音不大,可是擲地有聲,硬是把全場慌亂的氣氛給震住。
林民哭喪著臉:“可是節目單都是送上去審過的了,這樣亂改——”
“有事我擔著,輪不到你頭上。現在沒法子猶豫了!”他堅定地說,又向吳亭亭點了點頭:“這裡你儘量撐著。”
我心裡突地一顫,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念頭湧上,眼前這個殺伐決斷雷厲風行的蕭峰與我印象中那個只會在老師面前裝乖的人,完全地割裂開來。
“那小子倒義氣。這點象你。”徐然感嘆似的一笑。
我看著他轉身飛奔的背影,還來不及思考,就跳下欄杆:“我出去下,你等我。”
這裡和宿舍還有十幾分鐘的路程,我騎著車從後面追上氣喘吁吁的他,言簡意賅地一句:“上車,我載你過去。”
他有些驚訝,但還是一下子跳著站到我的身後:“走啊。”
夜風中,他紊亂的呼吸一下下地打在我的脖子上,一點點的癢。
就是那一天開始,我和他的關係有了新的變化。
我發現他並不是個一味知道讀書討好輔導員的SB,在宿舍裡和人嬉笑玩鬧,搞笑能力一點不比我遜色,空餘下來的時間聽聽歌上上網看看書什麼的,也不見他怎麼唸書,可他認真聰明,成績總是不錯。他有時會出去,十一二點才回來。後來我們熟了,我打趣著問他是不是出去私會女友一解飢渴時,他一張臉猛地漲了個通紅,橫了我一眼:“都象你那麼不純潔呢?瞎說什麼!我哪來的女朋友?我們現在要以學習為主,杜絕象張同學這樣的不純異性交往。”
我笑的厲害,一腳踢過去:“滾吧你。”
其實蕭峰的容貌是陽剛而端正的,他這樣的人會沒有女生追?我只能想象是他眼界過高。
吳亭亭最終還是如願以サ匕鹽撓椴砍さ奈恢媚扇牖持校��狄�肟痛蠹揖劬郟�蟻氳階罱�芎拖舴逶諞黃穡�輝趺創罾硭��由仙洗位閶蕕氖攣葉嗌俁運�褂械憷⒕危�痛鷯ο呂矗�鄧�肟臀衣虻ァD翹煨烊煌躋鬩駁攪耍�蠹蟻�弦懷『�鄭�齦齪鵲拿婧於�啵�臀饌ねず圖父讎��貢3腫乓壞閾蝸蟆?
“阿祁,都,都是你,這麼死命慣我酒!”徐然一下子攥住我的手臂,“我現在走路都在晃盪,你,你得送我回去!”
王毅笑嘻嘻地一把把徐然拉開:“你丫有病是吧?人祁哥要送誰回去不是明擺著的嗎?你湊什麼熱鬧。”
徐然一下沉默了下來,然後打了個酒嗝,罵道:“可不是?我他媽的真喝高了!”
吳亭亭今晚要回家,於情於理我都得送她。
她和幾個女生在前面走著,談論著我不能懂也不想懂的各種話題。我一個人在後面無聊地跟著,心想還不如跟徐然他們直接回宿舍。
直到我和她上了TAXI,才總算把那三姑六婆一併隔絕,受不了~整整一卡車的鴨子在叫。
吳亭亭一上車就沉默了,直到她家門口。我送她到樓道口,她突然開口:“你呢?”
“我?”我愣了一下,馬上開始裝糊塗,“我回宿舍啊?”
“我爸媽今晚都不在。”昏黃的燈光下她的長髮暈出一層誘惑的光環。
再裝就假了,我只有笑笑:“大小姐,我又不是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