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峰幫過我不少忙,作為我們院裡風頭最勁的翹課積極分子,我在眾望所歸之下被批准火線入黨,首當其衝被召進黨支部面談。
黃賓同志坐下來看的時候,其實那海拔與常人並無二致,所以為什麼人大政協開會總坐著,一是因為耗費的時間太長以至於人的恥骨聯合不足以支撐骨盆以上的身體重量,二就是為了從海拔高度上灌策統一政策。
“張祁。”他嚴肅地點點頭,示意了下,“坐。”
我立即正襟危坐。
“你知道這學期你已經曠了多少節課了?”
我摸摸頭:“不大記得了。”
“不記得?”黃賓的反應其實有點大驚小怪,就差拍案而起,“你說你不記得了?”
這是真話,誰知道究竟哪些課有人幫我點,哪些沒有啊?
“那我告訴你,你已經缺了20多節課了,很多同學都有反映你學習散漫,影響不好。你知道曠課20節要受什麼處分嗎?”他點點桌子,“是大過!你想清楚了沒?大過!”
我樂了,這小男人的口吻怎麼和我媽象了個十成十啊,想當年我媽改造我時那個苦口婆心語重心長啊。我立即誠懇地恩了一聲。
“當然,我們學校領導不會不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你進來時的成績是院裡第一,怎麼想都是有前途的。你要重新做人。。。”
他究竟說了多久我沒印象了,總之我的屁股坐的火燒火燎的痛,象長了痔瘡一樣。我只知道事情有了轉機,立即涕零淚下坦白從寬,說自己怎麼就油脂蒙了心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我怎麼對得起國家的栽培等等,這都是我面對我媽的圍剿慣用的遊擊伎倆,再次信手拈來自然得心應手。黃賓倒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最後反而安慰我肯回頭就是好的,社會不會放棄一個失足青年的改造。
我出來的時候,徐然王毅已經靠在榕樹上等的快睡著,徐然一見我出來就有氣無力地一句:“又創新高啊。”我走過去揉揉他的頭髮,“不是,這次的時間主要用來預演《我的自白書》,由於演出反響強烈,不得已在觀眾要求下加演三場,以至於耽誤了一點點時間——”
徐然笑著一腳過來:“你再貧啊。怎麼弄到黃賓也來找你麻煩?翹課的人多去了呢。”
我冷笑一聲:“有人打小報告暗整我呢。不說這個,那些人除了嘴碎也掀不起多大的浪,我們一會上哪打球去?”
“校籃球場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