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抹去的恥辱,他不想讓自己的兄弟背上這個十字架,他希望他和自己一樣,奔著自己的理想快樂的前行。
這也是方似虎不想承認自己看到了什麼,也不想明白周金豐想說什麼一樣。
他不去接這個話題,也不能去接這個話題,就算是現在周金豐在說,也想說的明白,可是自己還要裝作不明白,只能這樣做。
方似虎抱定了這個念頭所以不去接周金豐的話題,而是意味深長的把方向引得更遠,其實這句話有一點的激動情緒在裡面,他的語調比較的高。
“哥,我現在什麼也不想了,我後悔來了這裡,後悔當初的選擇,我現在只是想以後出去做一個平民老百姓平平安安的過日子,我討厭了這樣的生活。”這是周金豐的真心話,他心裡也絲毫不在忌諱。
這樣的話他也和周浩洋說過,現在說出來更是心裡的一種渴望。因為他整個人都在悲傷中並沒有聽出方似虎話裡的任何含義和意味。
“豐弟,那也好,只要你出去了,平平安安的,哥哥就心裡高興。到時候你想做什麼,哥哥都支援你。現在不要哭了,以免被別人看見,更不要說剛才的那些話,這些話哥哥知道就好了,要是不小心被旁人聽到,那就成了把柄了,畢竟我們現在還在集中營,你能明白哥哥的意思嗎?”
方似虎拿過毛巾輕輕地為周金豐擦著臉上的淚水,直到他停止了哽咽,自己才開心的笑了笑。
這個笑臉和燦爛,但是帶著一絲的無奈,自己真的好想告訴他,自己今天確實想出手教訓那個畜生,自己確實看到了那一幕,自己確實是一個地下黨,是有任務在這裡要完成的。可是現在自己什麼也不能說,儘管這個人是自己最要好的兄弟。
但是隻要他還不是自己組織的成員,自己說出去就會有風險,這風險不是自己的風險,而是對革命同志的生命,作為一名優秀的地下工作者,他深知這方面的重要性。
這是他的無奈,在革命和兄弟情誼之間,他方似虎必須要把當合人民放在第一位置。周金豐看著方似虎,感覺到他眼神的無限溫柔和關懷,看著他的笑臉,也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情緒有些失控。
似虎哥沒有看到不是很好的事情嗎?自己幹嘛非要和他說這些。其實現在自己不是很好嗎?如果那個腳步聲是個幻覺的話,那麼一切都還是像原來一樣的平靜,什麼也沒發生似乎是現在最好的結果,自己還在想什麼?
“似虎哥,是我太激動了,在這樣的地方太久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好了,現在好了,一切全好了,等我們出去了,一切會更好的。”周金豐終於破涕為笑。
他的笑很是勉強,但是看上去並不難看,慢慢的他的笑臉伸展開了,和方似虎一起傻傻的笑著,這一對好兄弟,就這樣各自隱瞞著各自的感覺,再有笑聲驅散心裡的陰霾,他們在等待著陽光明媚的時刻。
☆、06 好心辦壞事
童新巖這一日來找周浩洋,兩個人在周浩洋的辦公室裡談了好久,童新巖離開的時候有些氣哼哼地走了。
而周浩洋更是把自己的茶杯狠狠的摔向了辦公室的門,罵了一句:“狗拿耗子,老子的事情,用得著你來插手,你越是這樣,老子越不給他自由,從現在開始,老子不讓他再離開集中營半步,姥姥。”
童新巖是偶然知道周金豐已經被無罪開脫,他這才急急忙忙的來找周浩洋確認此事,因為周金豐雖然有一些自由,可是自己卻沒有機會和他纏綿,他畢竟老老實實的控制在周浩洋的手中。
自己也和周浩洋說過很多次,他想和周金豐再纏綿下。畢竟他們一起享受過三人行的快樂,自以為周浩洋不會拒絕,可是卻吃了閉門羹,周浩洋就是不給他這個機會。
現在聽說周金豐早就不應該再關在這裡了,他心裡就有些按捺不住,想來找周浩洋問個清楚。
他在想如果周金豐可以自由的話,就應該離開集中營,這樣自己也就有了和周金豐接觸的機會。
哪知剛一說,周浩洋就用強硬的態度告訴童新巖:“周金豐是無罪了,但是什麼時候放他出去還是我說的算,別人無權過問。”他這句話直接噎了童新巖的脖子,他瞪著眼睛半天說不出話來,看著周浩洋的眼神裡帶著一股怨恨的怒火。
“怎麼?老童,那麼看著我幹什麼?周金豐是個什麼東西,他不就是一個兔子,一個供人玩樂的兔子,你犯得上和我這樣雞皮酸臉的嗎?哪裡找不到一個人玩呀。”周浩洋看著童新巖的樣子,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舒坦。
周金豐,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