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痙攣,讓他的思維有的時候沒有經過大腦,本能的進行了回答。這樣的話他自己說出來都感覺到有些驚訝,什麼叫沒有腦子,自己現在已經在慢慢地失去對大腦的控制。
馮霄又掃了一眼牆上的掛鐘,這次他緊緊地閉上了嘴,用牙齒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在告誡自己不要再說話,不要回答任何的問題,此刻那讓他萬分恐慌的快感和激動已經過去了,他的身體不再顫抖而是慢慢的平復過來。
熊本京二看了看馮霄,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輕輕地揮了揮手,那個穿和服的女人,沒有一絲羞澀地端著盤子又走了過來。
熊本京二輕輕地拿起了一根馬鬃毛,在馮霄的眼前晃了晃,馮霄感覺到自己好容易平復下來的身體又不由自主的痙攣了一下,很不自然的放了一個響屁,他感覺到這細細的馬鬃毛就是最殘酷的刑具,熊本京二一拿起它,自己就已經有點屁滾尿流的架勢了。
他緊緊地閉上了眼睛,默默地念著“周金豐,胡逸之你們快走吧,我怕承受不了了。”一邊念著以便更加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呢。
馮霄還是好樣的,他在用自己已經不能控制的大腦思維,再為自己的同伴爭取著時間。他心裡很清楚自己這一次不一定能挺過去了,他甚至想到了自己不得不做漢奸了。
不過他還有一點的良心和良知,他再有自己的無法忍受再為周金豐他們爭取時間。此刻她的身體已經開始顫抖。
因為他已經感覺到熊本京二的手,有一次抓住了他的生命之樹,他還沒有趕緊決定那馬鬃毛的侵入,身體已經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
熊本京二不想再話語上再和馮霄浪費時間,他已經從馮霄的臉上看出來,他已經快到崩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