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然後飛快地做著記錄。
“咚咚咚”有人在敲門,他的眼神裡閃爍出一道光芒,有些冷峻又有些得意。快速地把自己記錄的東西裝進上衣口袋,然後開啟房門。
佘影,這個豐腴的漂亮女孩出現在他的門口,嘴角掛著溫馨的笑容,眼神裡帶著特有的溫柔。
“喲,還在忙呀?怎麼一回來馬教官就指著你出彩呀。別傷了身子,我有些餓了,食堂今晚有夜宵,我們去嚐嚐怎麼樣。”
佘影的這種溫柔,周金豐早就習慣了,自己一回來他就送自己一把玉質小斧子,每天有事沒事總是在他面前出現,塞給他個蘋果,拉著他陪著買東西,似乎他的生活了周金豐已經是一份子,他不管周金豐了不樂意,必須要服從。
“我倒是想呀,一是可以露露臉,在怎也可以出去執行任務,殺他幾個小日本,也算給我父母報仇。你說這世道太不公平了,這樣的活動為什麼不在我出事前舉行,現在好管過緊閉,去過集中營,我連備選名單都上不去,真是不公呀,只好在這裡給別人收集資料打下手,鬱悶,怎麼今天晚上有夜宵,正好我也餓了,一起去吧。”周金豐的臉上一臉的無奈,似乎很傷心的樣子,看上去有些令人惋惜。
“你呀,滿腦子想的都是仇恨,有什麼呀?這次去不了還有下次,反正我們的職業就是幹這個的。想那麼多幹嘛?你看我餓了就吃渴了就喝,不是挺好的嗎?將來找一個白馬王子一嫁,最好像你這樣眉清目秀的,那有多爽呀。”
佘影在安慰周金豐,似乎又是在給自己開脫。那意思我和你一樣也不是備選名單上的人,我們正好及時的享樂吧。
兩個人走進食堂,遠遠地就聞到了餛飩的香味。要知道要是沒有這次的活動,食堂是不準備夜宵的,也就是說晚上你別想吃到餛飩,校門不會輕易讓你出去,就是出去了大街上也沒人賣了。
兵荒馬亂的誰不圖個安寧,金錢再好沒有了腦袋拿什麼消受呀。
一走進食堂,周金豐遠遠地就看見齊輔仁和韓莎坐在一起吃餛飩,從兩個人的神態上看,似乎他們彼此並不討厭,還有些很舒適的成分在裡面一樣,談笑自如。
周金豐沒有走過去,似乎更不想說話,他和佘影坐在另一邊的角落裡,悄悄地打量著食堂裡吃飯的人。
夜晚的燈光總是很朦朧,看上去人都是很有光澤,雖然是在熬夜,但是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興奮,也許只有他和佘影有些失落一樣。
那邊行動系的一個叫不出名字的男生,正在大聲的和他的飯友說著自己的見解,似乎他就是行動系本分名單上的一個人選一樣,那架勢相當的得意。
☆、09 錢三強的精明
佘影看著周金豐看見那個飛揚跋扈的行動系的人的表情,心裡真的替周金粉感到惋惜。
雖然周金豐在辯論會的時候趕回來了,但是佘影根本沒有把他當做一個競爭對手,在她的眼裡,這個青純的大男孩有點可惜了。
她心裡和清楚,要不是被送進過集中營,今天這個辯論會一定會有周金豐一個位置,因為他有過比賽第一的成績,這是不容忽視的。
佘影感覺到藍月靜太多餘了,他完全相信周金豐是什麼樣的人,都說他的迴歸就是因為行動系這次辯論會,佘影也半信半疑。
但是從電報室走出來,佘影一路在觀察周金豐,覺得韓莎和藍月靜對他的擔心是多於的。
就像周金豐說的那樣,他已經屬於被遺棄的那種角色了。她決定吃完和韓莎她們說一下自己的發現和感覺,周金豐已經被淘汰,用不著在他身上下功夫了,首先自己已經已經把周金豐淘汰了。
佘影有點同情的看著周金豐,想著一個軍統特工失去參加活動的可能,那將是怎樣的一種痛苦,不過她更知道,只有能夠活著回來,這就不是一個壞訊息。
佘影是雖然相信韓莎他們的懷疑不無道理,但是這種懷疑還是多餘了。她依舊含情默默的看著周金豐,看著他憂傷的心態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痛。
雖然周金豐有點榆木疙瘩,看不出她佘影對他的意思,但是佘影還是從心裡喜歡這個涉世不深的大男孩,他甚至覺得喜歡周金豐已經超過了要參加活動的熱情。
周金豐的目光裡從來沒有喜歡過她佘影的那種柔情,但是這都無所謂,自己喜歡他就行了。自己也不奢望能和這個大男孩成家立業,只是在這校園裡無聊的一種寄託吧。
“別看他叫得歡,這是行動系的障眼法,有方似虎怎麼也輪不到他就是了。太小兒科的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