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處於半夢半醒之間,恍惚中,他好像看見了周金豐。
看見了他的臉上似乎滿是鮮血,這一驚非同小可,驚得他直直的摔在了地上,弄得郭曉宇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把他攙扶起哪裡的時候,輕輕的問了一句“似虎,你怎麼了?”。
☆、03 別說出來
“奇怪,你也做噩夢呀。”齊輔仁驚訝地看著方似虎,一臉的驚訝。
“我怎麼就不做噩夢,我也是人呀。”方似虎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我們任務完成了,不知道周金豐他們怎麼樣了,真希望他們也旗開得勝。”郭曉宇此刻想到了周金豐,大概是他也夢到了周金豐,方似虎看了看郭曉宇又不聲不響的坐在了床上。
此刻勝利的喜悅變得慢慢的遠離,他們的心裡都在惦記著遠方的戰友。
雖然他們曾經懊惱過周金豐他們勝之不武,雖然他們曾經抱怨過周金豐不擇手段,但是在這個時刻,在這個他們已經平安返回的地方,一想起還在敵戰區的戰友,他們的心情久久的不能平靜。
佘影晚回來那麼一會的功夫,她們的心裡就惦記得了不得,何況周金豐他們的訊息一點也沒有。
方似虎沒有說出自己剛才為什麼驚醒,他不想把這不祥的夢說出來,他記得夢只要不說出來那就只是一個夢,不會有任何的可能。
大家閒聊了一會,又躺在床上休息了,這一個多月的奔波,讓他們的身心都很疲憊,尤其是一路上看到的聽到的以及他們做到的,那都是活生生的一幕教科書,每一個熱血男兒都心意難平。
和他們一樣,霍言旺此刻也從惡夢中驚醒,他和方似虎一樣也夢到了渾身是血的周金豐。所以他也從從假寐中驚醒,睜開惺忪的眼神,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時間還不是很晚,他點燃了一顆雪茄煙,慢慢的品味著突出一個大大的眼圈。
透過菸圈瀰漫開來的煙霧,他的腦海飛快的旋轉著。這是一種夢想還是一種現實的反饋,他有點難以分清。
他很清楚周金豐他們的行蹤,早已人所共知,這是早就設計好的,不然不會有福州城的成功爆破。
他更清楚這樣周金豐他們從貴陽一踏上列車,就預示著危險就已經在他們身邊了。他很清楚息烽的情況,他確信日本人的間諜早就會把這一訊息反饋回去了。
不知道什麼任務,那就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不管是什麼任務,早早的在他們到達上海之前就把他們解決掉。
這是一種相當可行的辦法,只是看他們能不能摸清楚周金豐他們的行動路線了。
在貴陽去上海有好幾條路線可以走,他暗中祈禱周金豐他們一路平安,霍言旺很清楚,對於周金豐他們在路上比他們進了上海要危險得多。
進了上海他們就等於魚歸大海得水而暢遊,而在火車上或者輪船上,他們就有一種被圈在籠子裡等待被挑出來一樣的尷尬和危險。
就是有了這種危險,所以他才會被自己剛才做的夢所驚醒,其實雖然是個夢,這卻是他心裡最擔心的事情。
安排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心裡是那麼的踏實和自信。現在方似虎他們已經順利的完成任務裡,自己心裡反而不踏實了,自己覺得是不是對周金豐他們太殘忍疼了一些。
他內心裡絕對不希望周金豐出現那樣的情況,他希望周金豐能夠毫髮不損的活生生的回到他的面前,自己回個他一個就久違的擁抱。
“鈴鈴鈴”的電話鈴聲響了,霍言旺很不情願的拿起電話。
“老霍呀,忙啥呢,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心裡不是很舒服,我們出來喝酒吧。”周浩洋在電話那邊悻悻地說道。
“好吧,我也想喝點酒,去哪裡你說吧。”霍言旺覺得還是和周浩洋聊聊天的好,他似乎有一種感覺他是不是也做了同一樣的夢,如果是的話,那不僅僅是一種巧合,而且有可能是一種感應,難不成周金豐他們者的不順利嗎。
想一想今天已經是9月4日了,如果這個時候出現了這種情況,那簡直是不敢想象,莫不是行動上出了問題嗎,按現在這個進度周金豐他們該進展的差不多了吧,甚至要是順利的話,他們也應該再返回的路上了。
是現在有一點可以確定,周金豐他們還沒有離開上海,如果離開的話,那麼自己這邊會得到訊息,指定的情報站會見到周金豐,向他佈置前往廈門的方式和路線。
兩個人在一個小酒館的雅間裡坐穩,周浩洋忙不迭的要說出他做的噩夢,霍言旺看了看他用手做了一個稍等的手勢,然後響聲說了一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