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餘地。
有的只是默默的等待。他看見方似虎被一個黑衣人抱了起來,很快的穿好了衣服。然後那個黑衣人把方似虎放在沙發上,這才再次向自己走來。
“砰。”他聽到了一個拳頭打在自己臉上的聲音,緊接著自己的臉上就發麻發脹。又是一拳這一拳乎在了自己的眼睛上,他感覺自己的左眼一片的模糊,慢慢的有些看不清楚,能夠感覺到眼皮在腫脹,他知道這一圈已經讓自己的眼睛封喉了什麼也看不到。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這使得童新巖反而不再擔驚受怕了,大不了一死,但是死之前一定要弄個明白,這是必須的。
“我是誰,你沒權利知道,你個變態的雜種。”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童新巖的身子背光溜溜的扔在了地板上。一個堅硬皮鞋狠狠地踩在了他的生命之樹上面。
童新巖仍舊灼熱的生命之樹,此刻被肆無忌憚的皮鞋底和泥濘的雨水踩壓著,隨時都有可能體無完膚。
這種感覺讓童新巖覺得很慌張。要知道這生命之樹是男人的快樂源泉,如果他被弄殘,那麼自己這一生就再無快樂可言,那將是一種極度的悲哀。
“我是畜生,我是雜種,好漢饒命呀。”現在童新巖終於服軟了,因為他知道只要這個人的皮鞋在自己的生命之樹上用力的攆轉幾下,自己就會有成為太監的危險。
這比要了他的命還要恐怖。所以他改變了態度,像一個狗一樣的發出祈求。
同時他腦海也很清楚,這個人應該穿的是軍統的皮靴,也就是說這個人應該是軍統,甚至是特訓班的人,他應該是來營救方似虎的,那麼這個人應該不會要了自己的命。
“要你的命,老子沒那興趣,要了你的命也髒了我的手,但是今天的事情不許和任何人說起,尤其是你那不要臉的事,你要是說出去老子就騸了你讓你成太監。”
黑衣人已經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道。他的確不想要了童新巖的命,他不是別人是吉庫,他只想救出方似虎,並不想惹上其他的麻煩,同時他需要童新巖閉嘴,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可以說出去,這對方似虎是一種毀滅性的打擊。
“今天發生了什麼?什麼也沒發生呀,我只是來看看周金豐放在這裡的人,看一看他的藥力醒沒醒。”此時的童新巖更相信自己的判斷了,他變得不是很驚慌,雖然自己現在還沒有擺脫危險,但是他知道這危險已經不再是危險,所以他說話也變得有調理起來。
他知道對方為什麼而來,那麼自己簡單的一句話就應該解脫危險。
這件事情是周金豐做的,與我無關。至於方似虎,自己的確沒把他怎麼樣,當讓他不知道這個人看沒看到他吸取方似虎的精華。不過他確信這個人應該沒有看到,因為他要是早來的話,自己連那個機會估計都沒有了。
“算你聰明,既然沒發生什麼,就不要胡說,人我帶走了,至於其他的你看著辦吧。”黑衣人抬起了他的腳,讓童新巖的生命得到了解脫。
童新巖極力地抬著頭像看清他的模樣,但是他只看見一個矯健的身影,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服,雨水已經澆溼了夜行服,緊緊的古在他的身上顯得身材是那樣的矯健。
他看不到也看不清對方的臉,就連身形也是一個輪廓,因為他的眼睛腫的有些模糊。不過他能看清楚這個人不是周金豐。
半個小時後,童新巖的身子才能完全的自由活動,他強忍著疼痛去洗漱室洗了一個澡,洗去生命之樹上的雜物,才發現那經不起任何摩擦的表皮,已經有兩三處破了口子,好在不是很嚴重,急忙上了消毒水。
對著鏡子看看自己的臉,左半邊的臉已經全腫了,尤其是眼睛腫得像一隻大熊貓。
拿起兩塊手帕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嘴角還留著的鮮血,隨手把手帕扔進了垃圾桶,他姥姥的這個人是誰,自己吃了啞巴虧,還被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看來這個人應該對自己比較熟悉吧,他叫自己變態佬。這個人是什麼樣的人?是特訓班的學生還是教官。
這都不重要,千萬不要使自己政府裡的人就好。可是想到這裡又笑了,整個息烽政府又有幾個不知道自己的愛好的,只不過大家心照不宣而已了,他們玩女人老子玩男人,歸根結底都是一個字“玩”,五十步一百步區別不是很大的,怕他個屁。
不過自己這兩天是應該找個地方靜養一下了,首先自己這個樣子不能去上班,其次自己這個樣子不能讓周金豐看見,讓他看見他就會想到自己是怎麼回事了,這個小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