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你們兩個別打嘴仗了,一會到我房間我們去喝兩盅。”費裡奇這時候也湊了過來,他知道錢三強和柳氓的心思,但是他不能說什麼?
柳氓也不是自己的,你錢三強沒有能力劃拉到手,那是你自己的問題,他只是覺得這樣的打嘴仗沒有意思。
兩個人見了面就是那種話裡有話的嘲諷,真的讓人感到不舒服。他心裡很清楚柳氓之所以和自己纏綿是一種生理上的需要,完全沒有任何的情感在裡面。所以自己夾在兩個人中間挺彆扭的。
“好呀,老費,不過今天就算了,我今天的心情很糟糕,都是這雲呀雨呀攪得,我還是回去睡一覺吧,也避免耽誤你的時間。”
錢三強很善意的對著費裡奇笑了笑。與他不想得罪費裡奇尤其是因為柳芒這樣一個女人,那也太不值了。
柳氓再好那是帶刺的玫瑰,自己可不喜歡弄得渾身是傷。反正都是花玫瑰香甜別的花朵也不差多少,拿在手裡還不傷手,何必要在玫瑰樹下徘徊呢。
錢三強不再看雲朵,大步流星的給在田鵬的身後走了出去,他此刻想著藍月靜在幹什麼?仔細想想還是藍月靜好,死心塌地的為自己奉獻著圓圓的身軀。
哪像柳氓就算是自己得手品嚐到了芳澤,那也不是什麼冰露蜜水了,而是費裡奇揮霍過後的刷鍋水而已。
霍言旺看著他們都走出自己的辦公室,冷冷的笑了兩聲。他笑錢三強什麼好女人呀,老圍著他轉幹什麼?他也在笑柳氓,賤貨,人家不圍著你轉你就去勾引,真應該找個種馬好好的給你趟趟地,省著你老心癢癢。
剛剛地點著一顆雪茄,電話鈴就響了,他拿起電話沒有說話。只聽見那邊傳來一個陰陽怪氣有虛情假意很熱乎的呼叫聲。
“霍老弟嗎?我是衛禪公呀,那天拜託你的事情怎麼樣了,實在是我的一個遠方親屬家的孩子,孩子不懂事惹惱你了,我改天給你賠罪。她絕對不是共產黨,我可以我的人格來擔保,還請霍老弟高抬貴手呀。”衛禪公的話說的很委婉。
霍言旺這次想起前兩天衛禪公找過自己喝茶,還領著本地的一個鄉紳,原來是為了他那天在溫泉帶回來的那個女的。請求他網開一面放那個女孩子回去。
霍言旺早就知道他不是共產黨,再提審的過程中也知道這個女孩子其實什麼也沒看到,只是她一看到圍浴巾的男人就喜歡笑,還是那種害羞的笑。
這就是該死的笑差一點要了她的性命。霍言旺覺得這個女孩子雖然不漂亮,但是還比較可愛,弄死了白瞎了,自己對她沒有興趣,也不想把她怎麼樣,就一直關在學校的禁閉室裡面,還沒有想好怎麼處理。
當衛禪公提出來的時候,霍言旺其世界明白了,什麼遠方他親戚無非就是託了關係送了禮的那種。
不過也好這個女孩子自己留著也是個麻煩,送個順水人情也不錯。
霍言旺當時沒有馬上答應,而是說要在進行一番盤問,等盤問完了在給衛禪公訊息。霍言旺是故意拖延,他很清楚自己不能很痛快的答應衛禪公,這讓會容易讓衛禪公產生一種自己何在乎他的感覺。
再說了你衛禪公一句話就給放了,怎麼也得把你裝進兜裡的銀元拿出來一些吧,霍言旺很清楚這裡面的過場。我霍言旺給你網開了一面,你也得多少意思意思吧,別太黑了
“哦,衛縣長呀,你看我這腦袋,這幾天給忙忘了,那我給下面說說一宣告天就給她放了。”霍言旺答應得很爽快,這是場面上的話,他心裡很清楚你要是光口頭,還是別想帶走人。
“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已經讓童秘書長過去了,如果方便的話就把人帶出來吧,孩子他爹急得很,你看如何。”
衛禪公更是早有準備,他不想再拖下去了。
“好,那好辦,過來吧。”霍言旺笑了笑,他知道衛禪公不會讓童新巖空手來提人的。不過霍言旺更清楚,自己不會親自從童新巖的手裡拿過什麼留下證據。
他在辦公室裡轉了兩圈,然後告訴秘書把周金豐找來。為什麼找周金豐來,因為來人是童新巖,霍言旺對周金豐和童新巖的往來還是心裡有數的。
而周金豐對自己也是很迷戀的,只是自己這段時間不想再和他往來,他知道有些東西可以當飯吃,但有些東西只能當海鮮不可以常吃的。周金豐來的時候童新巖還沒有到,霍言旺大致交代了一下應該如何如何,周金豐便心領神會。
不知道為了什麼?周金豐現在無論是為霍言旺做什麼心裡都感覺到一種被信任的溫暖感。
這段時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