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後,周金豐咳嗽了一聲,身體輕微的動了一下,金馳這才笑了。
徹底沒事了。他拿過郭曉宇取來的白紙,撕下兩個小塊,輕輕的貼在兩邊的傷口處。然後,點燃了一顆煙,說了聲“這小子命大,碰上我了,沒事了。”然後走到洗手架旁,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要說這人的命天註定,如果沒有馬旺冶神不知鬼不覺的上了周金豐,如果金馳不是喜歡上了馬旺冶,如果今天他們不在一起喝酒,如果沒有太多的如果,周金豐今天就沒命了。
這羊毛疔有急性和慢性兩種,慢性的可以拖個半個月一個月的,這急性的不超過一個時辰就會完蛋。
說實在的要不是金馳是和尚見過這種病,周金豐也活不成,話說到這裡不得不為周金豐感慨,你小子欠人家一條命呢?
看著周金豐安靜的躺在床上調息。金馳這才慢慢的開啟話匣子。
這羊毛疔屬於有的時候科學也很難解釋的一種病因,他的誘因是潮溼,疲勞,驚嚇,身體虛弱,外傷等等。
應該說這段時間這些誘因全部在周金豐身上發生,再加上今天的過度興奮,還有就是他今天還真有外傷,子彈貼著他的頭皮蹭了一道痕跡,石頭磕了腦門一個傷口,還有就是馮蕭的蠍子還真咬了他一口,不過他沒有感覺罷了。
“要休息一週的時間,不能碰水不能累著,就讓他住這裡吧,也方便一些。”金馳看了看馬旺冶說了這並需要調養,不過不會再復發。
“好吧,不能打飯期間,告訴伙房給做的病號飯,你安排人給送飯吧照顧吧。”馬旺冶看了一眼齊輔仁,同意金馳的說法,把周金豐交給了齊輔仁看護,然後和金馳回到了寢室,卜筮仁還在那裡等他們喝酒呢?真是個酒鬼。
“這種蠍子應該是陽朗壩獨有的陽毛囊蠍子,怎麼跑到我們這裡來了,怪哉。”馬旺冶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