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放下電話的楠楠卻覺得不太對頭,以前就算再忙曉聰也會每週和自己約會一次的,莫非是他們感情淡了,或者是他真的有了別人?
畢曉聰把手機塞進皮包,剛要開車門,就讓一個男人頂在了車窗旁,對方的左手一下就捂住了他的嘴,右手則掐著他的腰很□□的用那兒蹭自己的臀部。
“別和我玩兒了,寶貝兒......趕緊讓那個窮畫家滾出去,否則我就對他不客氣了!”講話的人聲音沙啞低沉,身上有一股松木的香味,穿的衣服很薄似乎是絲綢之類的料子,薄的能讓感覺到某個器官的形狀,該死的,它尼瑪越來越硬了!
畢曉聰想要呼救,可整個人都使不上力氣,他徒勞的晃著腰,想要掙脫,但那股松木的香味卻讓他逐漸的失去了抵抗能力,不,他絕不能就這麼被搞死,他還有很多未完成的心願呢,雖然他現在不想結婚,可是他以後還是打算要小孩的,他得為畢家延續香火,還要帶著老婆孩子周遊世界......
陌生的男人冷笑著,將手指塞進了他的口腔反覆的逗弄他的舌頭,捏著他的屁股下流的送胯,用輕蔑的口吻說:“你這個BIAO子......還沒等我找到你就和男人上床了,你太讓我失望了,為什麼hermaphroditism(雌雄同體)的XING欲都這麼強;好像天生就不能被一個雄性滿足似的;我看你更像海兔;疊羅漢這種把戲才適合你!”
多金男被壓在車上;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他很希望此時此刻能有奇蹟出現;為什麼大白天的;停車場內卻一個人都沒有;他不要就這麼死在這個變態手裡;透過車窗的玻璃他看到了對方的樣貌;此人戴著棒球帽和很大的墨鏡;只露出鼻子和嘴;但年齡應該不超過三十歲……
作者有話要說:
☆、更多麻煩
就在這危機的時刻;停車場入口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有兩個人朝這邊過來了。
陌生男子卻不驚慌;依然壓著畢曉聰陰陽怪氣的說道:“這次只是先警告你一下;如果你不讓畫畫的滾蛋;我就不會那麼客氣了!”說完還在曉聰的脖子上嘬了一口;然後才大搖大擺的轉身離開。
而此時的某人卻渾身無力的癱坐在車旁;他無助的望著來人的方向;就連撥個電話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兩小時後;坐出租回到公寓的某人依然驚魂未定;進門的時候就被在家工作的某人問了一句:“你怎麼了;給你發簡訊不回;電話也不接;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他沮喪的擺擺手:“你猜得沒錯;去我房間說吧。”家裡有兩個打工的美術專業學生,他們大言不慚的談論細節會被質疑的。
艾桔點頭就跟著他進了臥室,一關上門畢老闆就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你讓公司大廈的保安查一下監控記錄,這樣多少能掌握點兒那傢伙的情況。”漫畫家不認為自己有偵探的水準,只是按照一般的邏輯來尋找線索,對方知道曉聰的詳細情況,甚至可能知道住址,電話,經常出入什麼地方,看來他們必須更謹慎了。
坐在床上揉太陽穴的人有氣無力的說:“他身上有一股刺鼻的香味,我聞了之後就手腳發軟,根本沒有抵抗能力,而且他一點兒都不畏懼,他好像能掌控一切似的,我完全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這感覺太他媽糟糕了,自己難道是隻小白鼠麼?hermaphroditism;這個單詞他明白;就是雌雄同體;看來真如周大夫所言一樣;這個世界上還存在和他有一樣病症的男人;那個混蛋專以hermaphroditism為襲擊目標;可為什麼對方要摘走“子宮”呢;就是這個問題他總也想不透;難道是用於研究?研究的話有一個不夠麼;為啥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殺人?
“不管他是什麼人;都不是普通人能應付的;從今天開始你需要外出我都會跟你一起;除了漫畫連載我也不會接其他工作了。”艾桔很認真的說,最近就算是他賺了五六萬,這些錢足夠他用一年了。
“耽誤你賺錢啊,不用,我找個私人保鏢吧!”他心裡暖暖的,看來自己的“骨頭”沒白喂,這隻大型犬已經認定他為主人了;他有私心;他知道多一個人在身邊守護;他就少一分危險;至於那個變態提出的“要求”;將某人驅逐出境;他可是萬萬不敢的;只要艾桔前腳走;後腳那個罪犯就會鑽空子闖入他的公寓;一番侮辱後將他殺死在床上;想到這兒他就膽顫心寒。
“按你所說的那樣;保鏢也沒用;我也想想辦法,你洗個澡先睡吧,我帶著助手幹活,等晚上再陪你。”他知道胡鵬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