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清楚,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會跟風喜歡個男人的人,這件事情你們還是別說了,我不是一個會欠人人情的人,您家幫了我們很多,我們會報答的,也是真的很感謝你們,但是隻有這件事情,絕對不可以。”
溫媽媽還想再勸,但是溫婷茹已經聽不下去了,他之所以過來,就是想讓晨媽媽同意——如果溫婉柔抱著一堆骨灰,或者將遺體空運回來,能讓他葬在溫家祖墳,好讓溫婉柔也有個掛念的。他開口說道:“您既然這麼說,那我也直說了,您知道顱內腦膜瘤嗎?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腦癌,我在聯絡那邊的醫院的時候,c國的醫生已經給您那個以後還要娶妻生子、老了要有個有血緣的孩子養的兒子,下達一次病危通知書了,我們所有人都在瞞著他,怕他喪失對生活的希望,而所有的壓力,都承擔在我的孩子身上!您說您想對孩子好,我也想對我的孩子好,他誰不能選,偏偏就喜歡上了晨歌,並且在晨歌生病的情況下二十四小時待在病房裡面,就怕晨歌頭疼的時候沒人照顧,這些我們都沒有和您說過,溫婉柔也不許我說,但是我現在說了!您再好好想想吧,想想您兒子骨灰回來,是不是還有個女人願意嫁給他!”
“你……”晨媽媽憤怒地指著溫婷茹,剛吐出一個字,眼淚唰地就流下來了,溫媽媽也沒想到溫婷茹會突然說出這番話,見晨媽媽哭了,忙將自己包裡面的手帕拿出來遞給她。
晨媽媽沒有接過手帕,捂著臉默默哭了一會,問道:“你們說的……是真的嗎?”
“你是說我兒子任勞任怨的伺候你兒子,還是晨歌的病情?”溫婷茹冷冷問道,他本身就不是個脾氣很好的人,現在是撕破臉皮了,那張破嘴又開始發作了。
溫媽媽瞪了溫婷茹一眼,轉頭對晨媽媽溫聲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