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拔了皮之後不過就是一個可憐蟲,用了各種裝飾包裝起來,用了各種嘻笑貶低自己,沒有凸顯出來強,也掩飾不了弱。找了那麼多年,戀了那麼多次,守著自己的不過就是這裡或那裡的一間空屋子而已。
李衡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個怪物,似乎他已經具備了怪物的所有特質。多變,殘忍,還有莫名其妙。
這幾天晚上一直在GAY吧泡著,喝的暈暈乎乎唱歌跳舞,碰到對味的調戲調戲,然後回來累的要死要活還不知道怎麼才能睡著覺。
他的藥停了兩年半了。對於一個久病成醫的人來說,李衡知道現在睡不著覺意味著什麼,可他再也不敢去碰那些藥,一碰似乎就把自己又扔回去了。
早上對著一教室表情木訥的學生,李衡自己也不清楚上課說了些什麼,他腦子裡就是一鍋漿糊,估計原分不動的把漿糊全倒了出來,再把下面的人也弄成了漿糊。好不容易晃到下課,李衡去了校醫院,想拿些安眠藥先對付對付,首先得保證睡著覺再說什麼自我調節的屁話。
醫院裡依舊冷清,有著學院醫院應有的特色,小病沒人看,大病看不了。李衡進來剛準備掛號就看到黃娜也坐在掛號室裡。手裡比劃著脖子上的一條白金項鍊正給另兩個女醫生炫耀。
“本來想買那條7800的,那個比這個差一些。”
“7800也不便宜啊?”一個女醫生咋舌。
黃娜嘴上抱怨,臉上可是眉飛色舞,“可不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