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髓,總算沒白費心血。轉眼看到弟弟挑釁的眼神,他微微一笑,並不回答。
陳鈺哼了一聲,繼續吃他的大餐。
10。
陳莘擔心的陳錦的動作,遲遲未見。甚至從陳鈺過了生日以後的一週,陳錦都沒進過他的房間。越是這樣,陳莘越是惶惶不安。這段時間加班的情況並沒有改善,為了新的分析,他已經開始著手溝通工作和前期資料收集,總算勉強分散了一點注意力。
陳鈺最近也安靜得讓人起疑,沒有在老闆身邊出什麼主意,也沒有在中飯時出現在公司的茶水間。陳莘在人事部查到陳鈺實習三個月,這都已經過了一個月了,只要再小心翼翼地熬兩個月他就可以在公司喘一口大氣了。
於是,陳莘這段日子過得又緊張又擔憂又期待(陳鈺的滾蛋),精神壓力異常地大。每天早上起來刮鬍子時,就像看到一隻鬼一樣。所以這天他半夜回到房間發現浴室裡有人時,激動得差點全身虛脫了──他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對陳錦進他房間這種事能抱著感謝的心情。他也明白,這是陳錦的手段。因為接觸不到陳錦就不清楚陳錦到底是怎樣想的,會做什麼樣的事,這種恐懼超過了他對陳錦進他房間的生理性厭惡,轉而開始一心盼望能見到陳錦。
浴室裡的水聲停了,陳莘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從衣櫃裡拿出睡衣。才關上櫃子,陳錦已經走出來,腰上隨意搭著浴巾,水都還沒有擦乾。
陳莘見狀囁囁嚅嚅,“大少爺……”
陳錦抬眼,看到他手裡的睡衣,側身讓開進浴室的路,“不用帶進去了。”指的是睡衣。
陳莘會意,直接將睡衣丟到地上就鑽進了浴室。他不敢耽擱,怕陳錦等得不耐煩。但開啟門後看到的情形卻是他始料未及的。
陳錦坐在床上看著手上的東西,陳莘的腿有點軟,但還是膽戰心驚地走過去,“大少爺……”
陳錦手上玩弄著一個巨大的假陽 具,那大小是陳錦兩倍大,陳莘覺得毛骨悚然,目光不受控制地往那恐怖的東西上瞟。
連線受陳錦都倍覺辛苦,如果是那個東西……會開裂吧…………
“過來。”彷彿看不到陳莘的懼怕,陳錦淡淡地命令。
陳莘真後悔一刻鍾前對見到陳錦的激動──如果今晚他被陳錦手上的東西玩殘了,他真是哭都沒地方哭。
“大少爺……”陳莘慢慢挪動著腳步,眼光膠著在陳錦的手上,勉強擠出笑容,“我……我…今天……啊─”還沒叫完,人已經被陳錦壓在身下,一個冷冰冰的東西貼在臉頰上,他眼睛下垂,看到是那個巨大的假陽 具,嚇得渾身一抖,“我錯了,大少爺。”他吞著口水,感受著那個陽具在自己的臉上慢慢摩擦,“我今天應該早點回來的。”不,如果知道會出現這種事,他今天根本不會回來。
陳錦聞言,微微一笑,拿著手上的陽 具,從陳莘的臉上開始慢慢下滑,至肩、胸口、腰身、然後再慢慢地滑倒大腿根部,感受著陳莘因為害怕而止不住的顫抖,和無意識閉緊的雙腿。
這雙腿很好看,陳莘雖然瘦,但學生時代一直運動的關係,肌肉繃緊,線條流暢,陳錦輕而易舉地分開了它們,然後在陳莘絕望地閉上眼睛打算咬牙忍住酷刑時,丟開了手上的東西,自己趨身探入。
陳莘完全沒料到,他驚訝地睜開眼睛,正好看到眼前被放大的陳錦的臉孔,張開嘴剛要說話,嘴唇就被陳錦狠狠地咬住,舌頭也伸了進去糾纏起來。
嘴皮被咬得有點疼,但是身體裡的抽 動卻比平時緩和不少,雙手毫無意外地被拉到頭頂,十指交纏,口腔裡的舌頭極其霸道地舔著每一寸領地,但陳莘已經滿足了,甚至主動微微拱起腰,來取悅陳錦。
“葉斌和你同一間大學畢業?”陳錦將陳莘的嘴唇蹂躪到腫大後才放開,隨即問了一個讓陳莘膽寒的問題。
葉斌,是他的經理,同一間大學畢業,高九屆。
陳莘沒想到陳錦竟然真的去查經理的底細,嚇得連忙解釋:“大少爺,我和經理真的沒什麼,什麼也沒有,只是碰巧一間學校而已,進公司前我根本不知道的。”
陳錦的頭開始慢慢下到陳莘的胸膛,然後含住陳莘的一顆乳 頭,身下的動作更為緩慢,嘴裡的動作卻開始細緻起來,聽著陳莘倒抽涼氣的聲音,他猛地用力一啃。
“啊…嗚──”
陳莘不敢大聲叫痛,只能嗚咽著輕顫,然後他感到陳錦換到另外一邊的乳 頭,不禁深深詛咒起來:人幹嗎生這兩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