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事情,就是紅巖之所以有那些他生活中和朋友一起的照片,都是何林派人跟蹤男人拍下來交給紅巖的。
剛開始何林並不打算做這些的,畢竟他和紅巖清蘿一樣,都是那麼高傲的人,怎麼可能去在意一個男人的存在,他也不認為林家兄弟會輕易動心。別人不瞭解他們,可他何林是比任何人都清
楚,清蘿也好,紅巖也罷,都不是那種會輕易信任他人的人,從小就是如此,兄弟兩人彷彿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那個世界除了他們沒有任何人能夠進入。
但事情發展到後來,何林已經不敢確定了,因為清蘿為了那個男人被綁架,紅巖親自照顧生病的男人,還帶著男人去美國找清蘿,一切都變得不尋常,何林突然覺得,那個看似平凡懦弱無用
的男人,正在悄無聲息地改變著他的生活。
漸漸的,何林開始憎恨任煋,他討厭這樣的改變,更加令他無法接受的是清蘿和紅巖居然為了這樣一個男人冷戰!
那麼堅不可摧的兄弟親情,竟是這般就被摧毀。
任煋不知道何林心中的想法,也猜不到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陰謀。
又平靜的過了兩天,其間清蘿有打過電話回來,聽聲音似乎很開心,只是不在男人身邊難免會撒嬌一番,任煋安靜地聽著清蘿斷斷續續敘述在法國的趣事,眼底卻是一片苦澀。
紅巖,應該是不會打電話來的吧。
突然好想聽聽他的聲音……
結束通話電話,任煋輕輕搖著搖籃哄小澤睡覺,小傢伙卻怎麼也不肯睡,伸著兩隻短短的小胳臂要抱抱。
男人把他抱在懷裡,一起躺在床上,嘴裡輕聲哼著小曲,不知不覺間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得特別沉,不知道多久後才醒來,人卻已經不在房間的床上。
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男人確定自己正在一間破廢的倉庫裡,屋頂吊著一盞搖搖晃晃的燈,光線昏暗。
想要坐起來,卻感覺全身發軟,竟使不出一絲力氣,頭也是昏昏沉沉的。
突然聽見腳步聲,抬頭看去,走過來四個身材健壯的男人,頭上都戴了卡通面具,看不見樣子。
一個戴著猴子面具的男人發現任煋醒來了,尖聲叫道:“兄弟們,準備幹活了!”
另一個戴著豬頭面具的男人不耐煩道:“媽…的,這活錢是多,就是要操個男人實在不是滋味。”
聽見那人說的話,任煋全身僵硬,意識到危險近在眼前。
猴子面具男人邪惡一笑,“豬頭,這男人看上去沒女人身子柔軟,可玩起來的滋味,呵呵……”
任煋想要開口說話,想要求他們放過自己,可喉嚨竟發不出一點聲音,他只能無力地眼睜睜看著即將發生的。
那幾個男人湊在一起嘀咕幾句,其中三個便開始脫掉衣服褲子,另一個竟然是去擺放攝影機,他們居然要錄下來!?
三張戴著不同面具的臉,三具散發著汗臭味的噁心身體,三種不同卻同樣邪惡的聲音。
任煋絕望的閉上眼睛,有那麼一瞬間,他是想到咬舌自盡的,可是,紅巖的臉浮現在腦海中,還有那些朋友,那些他重視的人的樣子。
終究是沒狠下心,他捨不得就這樣死去。
紅巖,對不起,我比以前更加骯髒了。
閉上眼睛後,身上的感覺反而更加明顯,被肆意地撫…摸用勁掐捏的身體,被狠狠貫穿地後庭,拉扯到快斷掉的頭髮,嘴裡骯髒的巨大……
一滴眼淚滑出眼角,真的希望這一切不過一場噩夢,醒來了,便什麼都沒發生過,那些痛,那些傷,那些無盡的恨,全部都不曾存在過。
可是身上的感覺那麼真實,疼痛那麼刻骨,怎麼可能是一場夢。
耳邊,彷彿來自地獄般的恐怖聲音不斷迴盪。
“這男人真棒,爽死老子了,哈哈……”
“你快點,老子快憋死了!”
“哈哈,等個屁啊,直接一起上!”
“……”
到底何時,才是盡頭……
再次醒來,任煋已經回到別墅,周圍平靜如常,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可是,只要稍微動一下就傳遍全身的疼痛分明在告訴他,那些不是夢,是真的發生過。
“醒了?”
側身看去,原來何林也在。
任煋虛弱地問:“我怎麼了?”
“你被輪…暴了。”何林輕蔑地看著男人,依舊笑得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