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紅巖像對待小孩子似的胡亂揉著頭髮,任煋也動手揉他的頭髮,柔軟的發觸感極好,“真會睜眼說瞎話,十四歲都有代溝了好吧!”
“那大叔覺得和我有代溝羅,說說看吧,我的哪些行為或興趣是你不能接受的?”
“啊……這個問題很難回答耶,因為真的太多了,我一時還想不到說什麼……恩唔唔……”
瞪大雙眼以表示憤怒,每次都這樣,突然堵住他的嘴搞偷襲,嗯,這個就是他們年輕人很不好的一個習慣了。
也不管前面還有司機在,紅巖一擒住男人的嘴就用力舔舐啃咬,趁著男人呼吸的空當把比蛇還要靈活的舌頭伸進去,死死纏住男人的舌頭,抵不過紅巖的力氣,任煋賭了氣一般用力想要把紅巖的舌頭擠出去,這樣糾纏不清地追逐,到最後使得二人差點走火。
分開時紅巖還故意打趣道:“大叔的吻技大有進步,今晚就讓我享受個夠吧!”
“無聊……紅巖,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無法保證在看到徐然後還可以堅持和你交往的決定。”
“大叔,說話不用這麼直接吧……如果真是那樣我就把你打昏了扛回去!”
“……暴力的傢伙。”
嘴上雖然這樣嘀咕著,任煋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了,臉上也微微發燙,相信這一次紅巖是真的很在乎自己的。
但內心深處對信任這種東西多少有所保留,因為被欺騙過太多次,知道男人是可以在對你說了無數肉麻話後繼續與別人談戀愛的生物,儘管任煋自己也是男人,但對於這種做法是極其反感的,他一直都是誠實的對待身邊的人,也渴望別人可以一樣誠實的對他。
只是很多人早已經習慣生活在謊言裡,也早已經習慣有意或無意的說出謊言,可能紅巖現在說的都是真心話,但不能保證他在以後不會忘記此時的感覺。
為了不再受傷,任煋只好收起過去那些“單純”的心思,也學著去懷疑,學著去說謊。
人類保護自己的本能,總可以戰勝一切。
車在酒店門口停下,任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