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話了嗎?你他媽樂呵呵地應個屁。”
小李瞬間如踩了大便一般,摔下筷子:“就你。。。”
小天連忙跑過去拉住臉紅脖子粗的小李,一個勁地跟陳勇道歉,陳勇很是得意,罵罵咧咧了幾句,左右的兩人也跟著嘻笑地說些不乾不淨的離開。
小李望了眼淺笑著準備說好話的小天,拿好筷子:“行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所以你還是別浪費時間耽誤我吃飯了。”
嘴上這麼說小李忿恨地扒了一大口白米飯,不甘心地抬手彈了小天一記腦門:“你啊,就這麼一直當你的好人吧,等哪天我不在別人再欺負你,可別跑我眼前哭。”
可以讓自己哭的只有一個人,小天揉著腦門,笑的有點牽強,說不會的。
走出員工餐廳,陳勇吐了口白沫:“小爺我就他媽看那小天往死裡不爽,看他一會能燥半天,也不知道那些女客人看上他什麼,居然放著小爺我這麼爺們兒的男人不動心去喜歡比她們還孃的男人,操!”
陳勇說著摸了下自己滿是痘坑的臉:“你倆說說,我哪不如那個小白臉了?”
左右兩人惡汗淋漓。
“怎麼,我哪說錯了你倆不搭腔?”陳勇吊起嗓子。
“哪裡,說的都對。”一人應承著。
“都對。”另一個也應承道。
陳勇滿意地用兩根手指捏了捏自己站立的頭髮:“老實說,整個餐廳,能真和我一較高下的也就藍政。”
“阿勇,我去洗手間小解,剛才湯喝多了。”一位跟班聽不下去了,選擇離開。
另一位也鬼叫道:“等等我,我也去!過會休息時間就過了。”
“誒,我說你倆憋急樣,等等我,我也去。”陳勇快步追上丟下自己的同伴。
巧的是,陳勇幾個人剛進洗手間,小天也進來了。
對陳勇小天是避之不及,一見到他連忙低下頭向裡走。
豈料陳勇這種人專捏軟柿子,見小天對自己這副膽怯模樣,更升騰出一種“小爺我果然很□”的心理,洋洋得意的攔住小天。
“有事嗎?”小天搞不懂陳勇要做什麼,傻氣的問。
陳勇支著下巴,看了眼身旁的兩個跟班,笑得流氣:“這煞筆。”
小天知道他罵自己,撇了下嘴,錯開腳想離開,這下直接被人粗魯的拽住。
“爺早就看你不爽了。”陳勇猛地拉扯一下,小天被迫倒向一側,被跟班甲穩住了。
“阿勇,這小子看上去就不耐打,你動作輕些,被領班知道我們可就慘了。”跟班甲推開小天,提醒道。
陳勇黑社會電影看多了,學著電影里老大的模樣,伸出爪子裝模作樣的拍了拍小天的臉,轉而又叫道:“曹,這小子還不是一般的細皮嫩肉,比我釣過的馬子還水嫩,你倆摸摸。”
感情小天在他眼裡已經變成菜場擱檯面上的菜了,先上下手再說。
你能釣到的馬子能是什麼檔次?跟班腹誹,還是聽話的伸出爪子。
“誰準你用豬手碰他了?”從隔間走出的藍政冷冷的看著陳勇。
雖說藍政沒表現過什麼,陳勇卻打從心裡不想惹他,不過被這樣說,臉上也過不去,只得打腫臉充胖子:“你說誰呢?”
藍政沒有表情的走了過來,扯過還瞪著大眼睛呆愣看著他的小天,近乎輕蔑的瞥著陳勇:“滾開。”
陳勇臉漲得通紅:“你。。。”
就一個“你”字拖了半天音,髒話沒種的不敢說出口。
“再敢找他麻煩,我讓你的臉變得跟手一樣。”其實在藍政眼裡,陳勇的臉已經和豬頭沒差了。
陳勇被藍政眼裡的寒意弄得心驚,不忘裝出有氣勢的模樣丟下一句“懶得和你計較”,拍拍手灰溜溜的跑了。
剛才還熱鬧的衛生間現在只剩下了倆人,小天拽了拽藍政的衣襬,跟個流浪貓一樣小心又討好的喚著:“學長。”
藍政低下眼看可憐巴巴的小天,依舊冷著一張臉,只是眉毛略微的皺起:“你真是個有錢少爺嗎?”
小天只想道歉,只想趕快和藍政恢復關係:“學長,上次那麼說他,是我錯了,我不該說他的,以後我再也不會說了,學長不生我氣可以嗎,我想跟在學長的身後。”
小天沒有回答藍政的問題,藍政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我一直以為只有我才可以欺負你,原來誰都可以,我不需要任何人都可以去做的事情。”
小天的小臉瞬間變得紅撲撲的了,在